第44章 我一定会让她过上好日子(2/3)

“我与她已经有几年未曾相见了，她……她当初是被我爹卖掉的。”
    她至今仍记得，妹妹被那人拉走的时候，拼命哭喊着去抓她的手。她死死地拉着妹妹不肯放，爹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，将她推搡进了屋。
    “我爹将她卖了五十两银子，拿着那银子转头便去了赌坊，两天之后输的分文不剩，被扔了出来。”她语气平淡，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，“老宅子被卖掉了，妹妹被卖掉了，过了一个月，我也被卖掉了。”
    “他把我卖掉的前一天，对着我哭了半个晚上。他说自己实在没办法了，要是拿不出银子，那些人就要砍了他的手。他说我是他的女儿，他把我养这么大，我也应当替他做些事了。”
    “第二日我便跟着人牙子走了，和许多年纪相仿的孩子被关在一起，拉到集市上，像是牲口一样任人挑选。有长得齐整的，很快便被人挑走了，或是去了大户人家做丫鬟，或是去做……我比她们幸运些，被满春阁的老鸨挑了去，给当时的花魁当丫鬟。”
    “花魁对我不错，教我弹琴唱歌，教我如何应对各种男人，那时候我觉得她是世上最聪明的女人，可后来她跟人私奔了，过了一年又失魂落魄地回来了。”
    “她跟着的那个男人，当初对她信誓旦旦，说要娶她为妻，可他们私奔之后整整一年，那男人却对此绝口不提，将她手中的积蓄花了个一干二净，在某一个早上，将她身上仅剩的几件首饰搜刮一空，人也就此消失了。”
    “她身无分文，又没有别处可去，只得重新回了满春阁。”眉娘的神情淡淡的，“从那时起，她便一次次对我说，这世上没有什么人能靠得住，唯有银子，自己赚了足够多的银子，才能安身立命。”
    “后来她年纪大了，来找她的客人渐渐少了，”眉娘顿了顿，“有一次她的客人夸了我几句，她当面没有说什么，等人走了之后，对我又打又骂，最后惊动了老鸨。”
    “老鸨将我带了出去，说我年纪也大了，可以接客了。我向她赌咒发誓，自己不用接客，也会给她赚许多许多银子，她倒也没有逼我，从那之后，我便做了歌姬。”
    她转过头，看见菜菜正呆呆地看着自己，不由笑了起来：“后来我也确实赚了很多银子，可并没有全都给老鸨，私底下藏了不少，本来想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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