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我就是嘴硬,谁知道他较真(1/3)
对自家郎君的命令,家臣略感不解。
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做了。
荆条这东西,不难收集,再加上张金石吩咐了,上面的刺不用去掉,那…家臣收罗来的荆条,都是既周整、刺又多,不少还生着倒勾尖的。
看得张金石脸有些发绿。
这种东西,刺入肌肤,那滋味可想而知。
但大丈夫一言九鼎,说出去的话可不能像泼出去的水,更何况这是为了自己兄长的女儿。
他深吸口气,解下上衣。
朝着家臣一挥手,咬了咬牙,语气坚定:“来,将荆条捆在我背上。”
家臣一愣,手一哆嗦,搁置在板上的荆条顿时滑落,摔在地上:“啊?”
他是没想到,这东西…是自家郎君要用的。
“啊什么啊?”张金石一挥手,“快,捆在我背上。”
家臣应喏,开始小心翼翼地动手——可他再怎么小心,这毕竟是荆条,是一种有刺的植物,刚放到背上,就刺破皮肤,让张金石忍不住痛呼了一声。
随着荆条越放越多,它们难免会产生些位移,划破皮肤、鲜血溢出。
终于…
收集来的荆条,全都捆绑到了张金石的背上。
这位老将从床上爬起,荆条下坠,更进一步划烂他的皮肤,让血流得更汹涌了一些,至少从后面看去,是褐色并灰色的一片。
“大郎,您负荆是作甚。”家臣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。
张金石疼得龇牙咧嘴,听到这一句问话,强忍着咧嘴一笑:“请罪!”
“某有眼无珠。”
家臣张大了嘴巴,难以置信——张公什么身份,大楚国内,还有谁值得他去这么请罪的?
从张公府上到皇宫,距离并不算远,但背负荆条,走起路来,颇为艰难。
饶是张金石这么一个铁血汉子,出生入死不知多少回,到宫门前,也已冷汗涔涔,面色发白,背后血肉模糊。
书房内。
苏瑾正在读书,他不是汉语言专业,而是一个理工科的博士,读这些东西还是很吃力的,这几天除去算数书籍,正统的史书、地理杂记,他才看了六本,眼下在看的,正是第七本。
忽然,书房的门被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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