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维队长说，嗯，你也是(4/5)

淇淋，甜滋滋的。她伸出手，主动跟宝分交朋友：“你好，我叫银雪。银子的银，瑞雪兆丰年的雪。”
    她也笑：“晚上好，我姓梁，名宝分，宝贝的宝，分享的分。”
    两人的手暖呼呼的。
    在集合地休息了一个晚上，第二天一早，前一夜照顾他们的藏袍女人领了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过来，介绍这是安排他们接下来工作的玛乃。
    玛乃话少，总共就只说了两句话。第一句是‘你们好’，第二句是‘等一下’，从内兜里掏出一本黑皮本子。他的声音低哑粗沉，好似有痰堵在喉头，一直咽不下去。
    宝分正有些疑惑不解，银雪恰好到处凑到她耳边低语：“可可西里有一个管理局、五个保护站，我希望把我分到五道梁保护站，宝分你呢？”
    她点点头：“我也是。”
    两人在暗处击了一掌。可惜，天不从人愿。一番安排下来，银雪被分配到楚玛尔河保护站，她则跟其余五个人被安排到卓乃湖保护站。
    对于这样的安排，有几个志愿者提出异议，询问是否可以更改，毕竟每个保护站的环境都不一样，与他们内心理想的保护站有偏差。
    玛乃的胡子长到胸口，表情沉肃，又或者他根本就只有这一个表情：“这个事情，我只说一次，是留是走，取决权全在于你们。”
    玛乃黑沉的瞳孔里投射出一道明湛幽深的视线，宝分心一颤动，这种历经大风大浪后沉稳岿然的姿态，简直就是某个人的缩影。
    他道：“可可西里保护区自2002年设立保护站，距今十多年，牺牲了不少志愿者。即便如此，也有无数的志愿者愿意投身其中，因为在这片土地上，有他们想要守护的东西。我们从无数志愿者中找到你们，不为别的，只因为你们身上拥有耐扛的体能和良好的自我保护能力。你们只用记住两句话：第一，可可西里不是用来玩乐享福的；第二，万事皆不能心存侥幸。如果你们做不到这两点，也没有关系。我会安排好车，立马送你们去车站。”
    一番平铺直叙的话，辨不清情感，也没有过多的安抚。人生路上，总会遇到一些坎。我们知道它总会过去，只是看你是迈过去，还是绕过去。
    玛乃说完，有两个女孩子犹犹豫豫，终于还是决定离开。玛乃正如之前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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