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维队长说,伸手(3/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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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接过拉链,拨开她的手,上下拉动几下,阻隔消失,一口气拽到她的脖子上。
她不习惯拉链卡在自己的喉咙口,就往下拽了一点:“谢谢。”
鸭舌帽遮住了她的脑袋,也把她的坏情绪隐藏在黑暗中。可它偏要起到处乱蹿,怎么也平定不下来。
维鸠什么也没问,高大的身体习惯性替她挡住夜风,又把她歪掉的帽子正了正:“陪我出去走走。”
平铺直叙,没有问,也没有强求。
可她偏喜欢这一招。
两人一前一后,漫步在夜深人静的大地上。小草像红毯那般从脚下延伸,与弯似小船的月儿交相辉映。
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拖得又细又长,她始终低着头,没有讲话。他陪着她,面容平静。
走到一半,她突然停了下来。弯腰,轻柔摩挲着长在路边的嫩黄波斯菊。只开了几朵,却散发着浅浅的幽香。
“我从小就很羡慕长在路边的野花野草。”她静静说着,鸭舌帽下的眼睛闪动着悲怆幽寒的星星,“它们兀自生长,无忧无虑。人却不行。从小烦恼不断,像一张张密实又紧凑的网,这件事走到尽头,还会跳出来另外一个问题。如此往复,循环不断。”
一直到生命的终结。
她指着前方那滩泥泞的洼地,露出一抹笑,却比哭还要难看:“谁也不会知道下一个选择是一马平川的大地,还是崎岖陡峭的悬崖。又或者它仅仅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,摔一大跤,溅得满身泥巴。”
维鸠始终保持着倾听者的姿态,背着手,漆黑的瞳孔比夜色还要深浓。
蹲得太久,起来的时候腿脚有些发麻。尤其是右腿,简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。身形晃悠中,又踩到了一颗滚动的石头,整个人止不住的往后倒。
“小心——”
长臂搂住她的腰身,架不住倾斜的弧度,两个人齐刷刷往后栽倒。
一大片波斯菊好似被清幽波弹的琴弦,在彼此触碰相撞中涤荡出轻微细软的音符。哗哗的音乐在耳边浮响,宝分倒在波斯菊中,倒映着幽深的夜空和眉目俊朗的男人。
维鸠单臂撑在宝分的一侧,四目相对的眼神藏着浮动的绵延深意。
“你说得没有错,只是思维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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