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程锦(3/4)

喧哗？”玉十七问向上菜的小哥。
    那小哥儿在廊道间驻足了片刻，回来说道：“有个自称程锦的，说要进来找人，掌柜的不许。”
    “掌柜的为何不许他进来。”问话是玉十七。
    “那人满身是血，好像打了架。掌柜的怕是来闹事的。”
    包厢的门开着，楼下的嘈杂声更大了一些，只听有人喊道：
    “在下程锦，求见玉面狐、剑心两位大侠，请两位大侠救命！大侠救命啊！”是那个自称叫程锦的在叫嚷。
    “休得在此喧哗，这里没有什么狐的剑的，我看你是来闹事的吧，快把他丢出去！”是掌柜的在命令店小二们往外丢人。
    “我不是来闹事的，我真的是来找人的。大侠，大侠一定在这里……”
    不由分说，那程锦被丢出了门外，摔了个嘴啃泥。吐掉口中的血沫子，程锦还在努力分辨：“我真的不是来闹事的，我真的是来找人救命的……”
    街道上的行人将程锦围成一团，指指点点，窃窃私语。
    楼上，包厢中。玉十七给了剑心一个眼神，询问：这人你认识？
    剑心皱眉，摇头，同样给了玉十七一个询问的眼神：这人你认识？玉十七也摇头。
    两人起身下楼，结了账，走出了素心斋。看着空空的街道，玉十七问站在门口送客的小二，说道：
    “刚才那要找人的人呢？”
    “哪个人？”小二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，“那个疯子啊，刚才还在门口呢，这会儿不知道去哪了。”
    剑心走到街道中央，四下张望了片刻，指了一个方向，说道：“在那里。”
    玉十七顺着剑心手指的方向看去，果然看到那个叫程锦的，背对着他们，正拄着一根棍子，一瘸一拐地向前走着。
    “看衣服挺眼熟啊。”玉十七若有所思，“没准真是认识我们的。走，跟上去瞧瞧。”
    两人跟着那程锦走了一段路，等到无人处，将程锦拦了下来。
    “喂，刚才是你在找玉面狐和剑心？”
    “是我。”程锦转身回头看，脸上满是激动，待看到两人的脸时，又转为失望。
    “两位是？”
    “我们是谁不要紧，你找玉面狐和剑心做什么，你认识他们两个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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