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5 章 秋香园(4/5)
看去。
席问归这话的逻辑有点怪,又说不出哪里怪……是了,陶盛偷衣服和内裤的前提基于他是个同性恋,并有这种猎奇的收藏癖,而他是基于……
他没基于什么前提,就只是想。
光是想想席问归被摆放在他的标本室里,闭上眼睛无法逃离的样子,心脏就会莫名一动。
闻酌敛了思绪,重新看了一遍纸条上的话。
很奇怪,正常人发现自己被偷窥了会是这种反应吗?
体贴得有点……变态,不仅没报警,甚至鼓励下次偷点别的。
那么,楼下的那位偷衣贼照做了吗?还是被发现后很害怕收敛了?
按理来说,能在一个小区偷内裤这么久,已经不是单纯的收藏怪癖了,多少是享受偷窃时带来的刺激快/感。
在看到这张纸条后,他会不会更兴奋?
可如果他照做了,为什么他家里的衣柜没有属于包子铺老板的衬衫?
闻酌检查过衣柜,楼下那位小偷显然不是喜欢穿衬衫的人,唯一的一件白衬衫还是情趣类的,和他其他的衣服尺码相符合。
线索还是太杂乱,目前得到的信息都是非常零碎,八个人之间门的关系也不明朗,目前已知的有闻酌,一个普通居民,席问归是包子铺老板,苏玫之前简单提过一嘴,她只是一名租客,连小区的业主群都没有,聂松曼是一个很享受生活充满浪漫气息的独居女人,郑多乾是小区保安,刘雅民还没出过面。
闻酌和他们都对过手机的联系方式,几人之间门互不相识。
目前唯二有联系的就是陶盛和席问归,一个被偷内裤的包子铺老板,一个偷内裤的变态。
小偷这样的身份有什么用呢?
在一般的电影里,小偷通常是促进剧情发展的配角,或无关紧要的路人……
闻酌突然想起自己经手的一起案子,那个家庭里的父亲常年家暴妻子,最开始是六岁的小孩子偷偷报了警,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天天在家里打妈妈,但警察去了后,女人迫于恐惧和常年习惯性的忍耐辩解说没有,身上的伤都是自己摔的,加上没有证据,这件事就只能作罢了。
本来局里都快忘了这起案子,一个月后突然有人报警并自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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