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章 举办婚礼(3/8)
，而下男人抬起手，用食指接住，将眼泪挂在手指上，晶莹的泪点在他手指上颤抖。
“又哭了？你这个爱哭鬼，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
“沈慕衍，我们以前……”
“我不喜欢你叫我的全名，你应该叫我阿衍。”
“阿衍，我们以前真的相爱吗？或者说相爱过。”
她没有力气去反驳他称呼的问题了，她现在只想知道答案。
沈慕衍的唇贴在她的耳窝，用最温柔的气息回答道：“没有。”
他们中间，只有一个人是小丑。
苏千漾痛苦地闭上了眼睛，嘴角勾起一抹惨然。
一切都是假的。
他们以前也没有相爱过。
连过去都没有……
她以前问过他这样的问题，他每次都用吻来回答她。
她误认为他们很相爱，现在想想，他的吻，不是在回答她的问题，而是在敷衍。
他们以前不相爱，他如何回答？
现在好了，可以正大光明的告诉她了。
“阿漾，我帮你画眉毛吧。”沈慕衍拿起了一根烟灰色的眉笔。
苏千漾呆呆地坐在那儿，就像一个布偶娃娃，任人打扮。
沈慕衍小心翼翼地为她在他的眉毛上勾画着。
苏千漾的眉毛本来密而有形，不画也可以，但是多添两笔也不会有什么问题，只会更好。
沈慕衍不像是第一次画眉毛，要不然很容易画丑，可是偏偏他画出来的很自然，将她的眉毛拉长，更显更有女人味。
“好看吗？”他放下眉笔。
“你给多少女人画过眉毛才练出的？”
“这个我可说不清了，我天天蹲在有女人的家门口，吵着闹着要给她们画眉毛练手。你觉得我是这样练出来的吗？”
苏千漾轻哼了一声，“不要开玩笑了，只要你愿意，勾勾手指，她们都排着队等你给她们画。”
“可是你不用排队，你可是顶级客户，坐在这，我亲自为你服务不好吗？”
“好。”他说什么都是好，反正她也没有说不好的权利了。
夫妻两个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，好像什么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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