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义工(2/6)
迎接陈修泽怪责的准备,方清芷摸不透他的想法,更不知对方会对自己做什么,此刻贴靠着他的身体,恍惚间听他问:“平时没喝过酒?”
方清芷应一声。
“还记得昨晚做了什么吗?”
方清芷摇头。
陈修泽笑了笑,托着她的脸颊,颇为轻柔:“饮酒误事,以后少喝些。还想睡吗?想睡,我再同你躺躺;不想睡,我们就起来吃早餐。”
他好喜欢用“我们”这个词,说得妥帖又自然,仿佛他们果然是一家。方清芷哪里还能再躺,她只觉有些不适,像是刚运动完,又忐忑,忧心陈修泽会寻学长的麻烦。
陈修泽低头吻她的脸,方清芷没拒绝,反倒乖乖张口供其入侵,她第一次这样主动地迎合对方,朦胧中,方清芷又想起小时候,邻居家卖白切鸡的那个人家,每每去内陆悄悄见养在那里的情人,归来时总会花大价钱给妻子买时髦的衣服和珠钗,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良心好受些,就能心安理得地继续享受妻子无微不至的照料。
或许这样类比有些不对,但此刻她下意识选择同那男人相仿的做法。方清芷因梦中脱口而出的那一句称呼感到深深的歉疚。一半是不愿陈修泽发难,一半是如风袭般的歉意。她在清醒状态下初次不躲、不僵硬地受他的亲昵,而是主动搂住他的肩膀,仰脸去触他的唇。
方清芷也发觉陈修泽在接吻时的习惯,像大型的野兽,在亲吻时似乎并不能很好地控制住牙齿,含,亲,咬,他或许偏爱咬她的感觉,似乎能从这进食般的行为中获得更多的愉悦,他不用力,就连亲吻也专注望她,也要求她睁眼。
这个人不给她丝毫逃避的机会。
就像梦里那样,哪天倘若真要射杀她,也必定是要她直视的。
一吻,方清芷隐约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,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也早知躲不过这一日,并不觉恐慌。男人么,为何如此看重皮囊,想要的不外乎这些东西。如果纾解能令他消气,倒也可以。如此想着,方清芷任由陈修泽的唇移到她脖颈。
被咬断喉管的生理恐惧令方清芷克制不住地抖了下,而陈修泽握着她手腕,往上压,低喘一声:“别动。”
柔软真丝贴合在方清芷锁骨处,吻尚未达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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