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 报应(1/3)
第二天一早施杞就知晓了答案,母慈子孝是不会实现了。
因为江钧死了。
南京的冬夜寒冷,江钧倒在凌晨下关的马路上。他是早晨被人发现的,那时已经全身僵硬,无可挽回了。
江钧的叛逆和坚持都在他七十四岁的冬夜里画上句号。
他被发现是并不是一个人,离他不远处还躺着一个人,他的妻子。
他死了,但他的妻子经过抢救在医院里昏迷着。
“他怎么会在马路上?”
“那条路是从他家去往下关二院的路。”
下关的凌晨,江钧的卧室中。江钧的妻子头疼欲裂,血压又一次接近两百,降压药没有效果,她必须去医院。
他俩有两个孩子,一儿一女,儿女们也有自己家庭,自己的孩子和自己的工作。所以江钧夫妇能不打扰都是自己解决,这样漆黑冰冷的凌晨,他们不是第一次经历了。
下关这间房他们住了三十年了,无论城市如何更新迭代,他们都记得从家走到下关二院的路。他们只能用走的,也必须用走的,除此之外,他们没有其他能用的交通工具。
如果是几年前,他们还能伸手拦下黄色的出租车人,只要付钱就能去想去的地方,但现在路上出租车十分罕见,尤其在下关这靠近中山码头的地方,别说深夜了,白天都见不到一辆。
手机的打车软件他俩根本不会,江钧用的还是老人机。
江钧夫妻俩就这么互相搀扶着颤颤巍巍地朝着记忆医院的方向迈去。
儿女早就成家立业,母亲也重病卧床,能陪伴在江钧身边的就是他的妻子。少年夫妻老来伴,妻子是江钧最珍惜的人。此时她正在江钧的手心里摇晃,江钧需要很用力的搀扶,才能保持一个血压飙升之人的稳妥站立。
“还有多久啊?”
“快了快了。”
他的妻子根本看不清面前的路,血压过高不仅让她根本没法走直线,她甚至看不清周围和前路。
他是她的眼。
冬日的风太冷了,他两出来的急,只穿了外套,连一顶毛线帽也没有准备。
江钧的妻子不知是何时倒向的地面,当他的身体和地面完全接触后,她意识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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