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恐怖夜(4/6)
他不理解……自己为什么要作死来这地方……看人心险恶吗……这不是小时候就已经知道的吗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
“别人心里看不起你，拿你当狗，你为什么还要跟过来！”
【“她是不是生气了？那这五块钱，我是不是该还给她？可是她说了这是辛苦费，虽然不多，但也够我一天的饭钱了……能省一点是一点……要不……】
“还啊，五块钱算什么，等你毕业工作了，只要你努力，别说是五块钱，五千块，五万块，都有可能啊，人的尊严在哪？被人像奴隶一样指挥来指挥去，很好玩吗？”
【“我还是存起来吧！大不了，晚上我再回去帮她洗衣服，帮她洗袜子，我要记住，我上大学是来学知识，是来减轻爸妈负担的，我不是来享福的，只要我的时间能让我的生活越来越来好，就算速度慢一点，赚的钱少一点，我也知足了。”】
“知什么足，这就知足了？那尊严呢？你的原则呢？队长说，我们当兵用性命守护这片土地，就是为了让你们这些学子可以昂首挺胸好好读书，不是让你们自己作践自己的，把钱丢了。”
卡座上，小文小心翼翼地将五块钱叠好，揣在口袋里不放心，又脱掉鞋子，把钞票压在鞋底，时刻感知着那钞票的硬度，才会安心。
“丢了啊！”
【“明天再给其他同学打饭。”】
“打个屁饭，你是来读书的。”
【“图书馆的阿姨说，我要是没事也可以去那工作，帮她记录一些资料，每个小时给我五块钱，真好，后天就去。”】
“人家一天什么都不干，学校包吃包住，一个月工资五千块！”
【“我一天干五个小时，就是挣二十五，一个月，就是七百五十块，我留一百五十块做生活费，剩下六百块，存四个月，就有两千四，到时候寄回家，爸妈的生活费也不用愁了。”】
王申握紧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。
她在那里腹语。
他在这里咆哮。
这一震动引来一名服务人员的注意，而当他看到王申那杂乱的头发，额头突起的青筋，还有那股……无形的……像发了疯一般的气质……他又不敢靠近。
周围人也渐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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