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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痛苦,估摸着睡着了也不舒坦。
她虽在睡梦中,可他也不愿离开,心神不宁的章彦成找了本书,在圆桌边坐下,翻着书打发光阴。
他时不时的抬眸望她一眼,看她是否醒来,直至半个时辰后,她才咳嗽了一声,终于醒转过来。
听到动静,章彦成即刻上前相扶,“你醒了?感觉如何?可有哪里不舒坦?”
瑾娴发了汗,这会子感觉整个人都轻了些许,“不冷了,好像退烧了,只是嗓子很干。”
于是章彦成转身去倒了杯茶,喂她喝下。
此时知秋也进了屋,瑾娴出汗之后只觉浑身黏腻,很不舒坦,但她此刻才退烧,还不能沐浴,是以知秋备了热水,简单的为她擦洗额头和身子,换了身里衣,又为她披上袍子,请她到榻上稍候片刻,知秋动作麻利的换了干净的床褥和被子,瑾娴才又回到帐中。
躺了太久的她有些头昏,不愿再躺着,便半坐于帐中。
没多会子,晚膳备好了,瑾娴没什么胃口,章彦成在旁劝道:“多少得吃点儿,不吃饭哪有精力复原?”
无奈之下,瑾娴只好唤知秋更衣,准备下帐去,孰料章彦成竟道:“你若不愿起,那就坐于帐中,让知秋在帐中摆张小桌,将饭菜端过来便是。”
瑾娴闻言,诧异的望向他,“平日里王爷都不许我在里屋吃东西,今日怎的如此通情达理,居然准我坐在帐中吃饭?”
凡事总得分情况,“你都病成这样了,本王若还是严格要求,你岂不是要说我没人性?”
“那倒不至于,虽说我不在意那些细节,但我尊重王爷的习惯。”退烧之后,瑾娴好受许多,她没那么娇气,
“我能起身,就不坐在帐中用膳了,还是下帐吧!”
她挪至帐边,正准备站起身来,忽觉膝盖疼痛得厉害,不由轻嘶出声。
章彦成这才想起那会子她在雪地里跪了许久,想必是膝盖受了伤,方才他只顾在意她发烧一事,浑忘了她膝盖上的伤,他准备请大夫再来给她瞧瞧,瑾娴却道不必,
“天色已晚,莫要折腾大夫,屋里有活血化瘀的药膏,等会儿涂抹一些便是。”
随后她忍痛站起身来,知秋在旁为她更衣,穿好小袄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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