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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起那会子在帐中也曾唤过,之后他也没有饶了她,她便不愿再信他,
“你说话不作数,除非你先教我练行书,练完我再唤。”
实则章彦成方才只是吓唬她,没想到她当了真,还撂出那样的条件,他自当将其吃干抹净,省得她以为他真不敢动她。
如愿以偿的章彦成不再与她计较,但他有一个条件,“想要练字也不是不可以,除非你能每日多练一个时辰,将原先缺失的补回来。”
先前她每日练一个时辰,他让她补回来,那就是练两个时辰咯!这对瑾娴而言似乎有些困难,
“可我还得做羊毛毡呢!”
章彦成不悦拧眉,“羊毛毡比练字更重要?”
“都重要啊!做羊毛毡也是一种手艺,和书法一样,都需要每日练习,否则会手生的。”
他也不强求,拿起书本淡声道:“条件我开了,练不练随你。”
她已经被架到这儿了,能说不练吗?倘若她拒绝,章彦成肯定会说她没有恒心,可若每日练两个时辰的字,那羊毛毡就没工夫做了,只能再另挤时间,没有退路的瑾娴只得答应,
“练!难得王爷肯教,我当然要练咯!不就两个时辰嘛!我可以的!”她不想让章彦成小瞧了她,也不愿轻易放弃练字,那就只能每晚晚睡一个时辰,赶制羊毛毡。
她应了条件,章彦成这才开始教她练习行书。
有了练字的基础后,瑾娴再去学行书就简单许多,但章彦成说了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还是得一步步的来,不能急于求成。
她依照他的嘱托,耐心的慢慢练习着,期间除了喝茶吃点心之外,她一直在练字,练到后来,她只觉眼睛酸疼,难受得紧。
章彦成见状,遂让她停下歇一歇,“今儿个就到这儿吧!”
瑾娴站起来,晃了晃僵硬的肩膀,“王爷,一连练两个时辰,我眼睛受不住啊!”
这有何难?“你可以分开练习,上午和下午各一个时辰。”
这事儿听起来很容易,但她还有事要办,“早上醒得太早,下午我还要午歇。”
“那就等午歇之后再来。”
想起某种情形,瑾娴提前问了句,“王爷若是出府办事,不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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