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63 那又如何?(1/7)
1
很少有人能说, 自己是坐牢时遇见女朋友的。
当然,如果要先生自己说,他也不会用“女朋友”来形容这种存在
“”这种存在本身就不太能用单单一个词概括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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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她也不是他的女朋友, 无论是最初遇见她的时候, 还是现在重新见到她的时候。
用的说法,他叫“还算ok的一夜情对象”, 让他自己来形容呢, 大概就是“具有可持续发展意义的一夜情对象”吧。
3
自我认知清醒大概是自己最大的优点了, 先生对自己“可持续发展意义一夜情”的定位认识很清晰。
他没什么好难过的,毕竟这个女人从初次见面就把“你似乎很有趣的样子,我想玩玩你”写在了脸上
哦,先生想, 那就给她玩玩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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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他这位久别重逢的牢友也是很有趣的样子,他也觉得她很好玩。
又凶又傻乎乎的。
真挺好玩, 尤其是逗她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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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他逗她没有一点心理压力, 毕竟肯定第二天就会离开, 把关于他的所有记忆全部删除
那既然她抓紧这段时间玩他,他也要抓紧时间玩她啊。
互相玩,很和谐的。
6
但玩他的方式是拽他滚床单,先生玩她的方式是用语言、动作、行为和她拉锯,一收一放的, 观赏她的反应或表情是穿着衣服很纯洁的那种逗她玩。
所以有时她玩到了, 他没玩到, 那就有点点不快。
7
也许有人会说, 和她一夜情本身就是种幸运与享受,本就是他更占便宜
怎么可能。
是她来拽他去滚床单,他本身不喜欢滚床单。
滚床单本身不, 不喜欢,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抠手指感觉脏了。
跟她滚床单的确不会感觉脏,但也绝对谈不上喜欢。
没谁能在清醒地认识“我是解压放松用的按摩道具”时喜欢这件事的。
能够喜欢这件事的前提是催眠自己忘记“我是按摩道具”的可悲事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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