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越描越黑的清白(1/4)
次日,温热的阳光从格子窗中散落一地,余望舒在朦胧中渐渐清醒。她扶扶还有些眩晕的前额,微睁开眼睛,迟弦笙满脸口红印的面目印在自己面前:“啊……”
余望舒惊跳起来,自己竟与迟弦笙相拥着睡在地上,再环顾四周,环境陌生,红色纱缦显得此处风情万种。
迟弦笙被她的尖叫惊醒,他揉揉眼睛,睡意朦胧坐起身,看了一眼周围环境,顿时清醒。他慌乱爬起身环顾一圈,和余望舒四目对望,二人被对方的形象吓了一跳,两个人的脸上脖子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口红印,这便是他们昨夜荒唐一夜的证据。
二人第一反应看看身上的衣服,完好无损,总算放下心,迟弦笙红了脸问道:“昨晚之事,你可还记得?”
余望舒摇头如拨浪鼓,依稀有些记忆,全是荒唐之举,她不好意思说。
二人发愣之际,老鸨进了来:“二位可算醒了,本想扶你二人去床上睡,你二人抱在一起死不松手,姑娘们劲儿小,只得任由二位,怠慢处还请谅解。”
迟弦笙听了这话脸红到耳根处,余望舒此刻也面色绯红,喝酒误事,自己的酒量不小呀,怎给自己灌醉了,这经历简直堪比修罗场。
“这是何处?”
迟弦笙红着脸仍是冷静问老鸨,老鸨讪笑一甩绢巾:“哎哟,公子这记性怎这么差,春香楼呀,只是带个丫鬟逛窑子的,我还是头回儿见。”
春香楼?余望舒惊得微张着嘴,愣愣看了老鸨半天,迟弦笙更是无地自容,自己那点文人风骨此刻全部坍塌。
余望舒羞得用衣袖挡了脸,只想逃离,她刚走几步,迟弦笙叫住:“望舒,等等!”
迟弦笙走近余望舒,他此刻别无他法,用衣袖帮余望舒蹭掉脸上的口红印。余望舒这才反应过来迟弦笙脸上也有,她从衣袖里拿了绢巾,帮迟弦笙擦擦,二人既尴尬又害羞,气氛紧张。
迟弦笙付了钱,带着余望舒灰溜溜的逃出了春香楼。回到迟府,二人做贼心虚用衣袖挡了脸,偷偷摸摸从后门妄图溜进屋,刚走到院子,一个严厉高亢的声音响起:“昨晚,跑哪儿鬼混了?”
余望舒缓缓拿来衣袖,面前一个长着瑞凤眼,蓄着一缕胡须,国字脸微微发福不惑之年的男子,他黑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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