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章 晴晴的姐妹(3/3)
林凤仪问：“都是厂商付钱吗？”
牡丹说：“未必，然十有七、八次系商贩结账。如盐商远记之钟老板系月结，工部之帐常挂远记；工部偶尔挂布商昱商行钱老板帐上。兵部以现结较多，如皮革商涂记之涂老板、振业灰石厂之李老板、东风镖局之萧总镖头。”
林凤仪问：“禁军呢？”
牡丹说：“禁军多偕兵部同来，如禁军统帅张实将军。”
林凤仪问：“工部和兵部常去吗？每个月去几次？每次都要花多少钱？”
牡丹笑着说：“彼几乎每三、四日即来，每次三十至五十两不等，视人数而定，因彼来若干，必再叫若干姑娘，酒菜亦多。”
林凤仪再问：“你桌上会听到什么话吗？例如工部和盐商会说什么？”
牡丹说：“多矣，不复记忆。亦有外国人，如远记之钟老板，听彼言谈之间可知，应为雍国人。”
林凤仪问：“还有谁是雍国人？有蓟国吗？”
牡丹说：“不知矣，应无蓟国。有矣，礼部有时陶瓷场金老板结账，彼亦为雍国人。”
晴晴说：“即令我赴燕县之金老板。”
林凤仪点头，再问：“兵部呢？”
牡丹说：“记不得矣。”
林凤仪想，试一试也好，就问：“田易员外郎有去过吗？”
牡丹说：“有，大多与尚书、侍郎等同来。”
林凤仪再试：“田易昨天被杀了。你能不能回想，可能他们说过什么话，会跟田易的命案有关？”
牡丹想一想，说：“不知矣。其实，御史询彼等言谈何物，说到底，不论何部府，污言秽语最多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