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孕期胃里着实难受,吐了…(2/4)
几年,他说以后他们的孩子,叫长林,傅长林会是他的皇长子。
现在她怀了他的长林,他却不要长林他娘了,他有他的贵妃娘娘了。
文瑾湿漉漉的大眼里盛满苦涩,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他,她怀孕的消息。
他近来太忙了。
太医诊断出她怀孕那天,他正在追求薛凝,和薛凝在御花园里的道清湖里泛舟观荷。
孕期三个月这天,他终于追求到了薛凝,带着他的婚讯回来了,并昭告天下,将于明日纳薛凝为贵妃,赐居龙寝隔壁的漪澜殿,与御驾比邻而居。
现在,怀了长林的事,还需要告诉他吗。除了使自己难堪,意义何在。
“桁哥……”文瑾将他乳名唤了出来。让她最后一次唤他乳名吧,像过往那样。
桁哥。
那承载着他们幼年,少年,青年近十七载记忆的两字,如在静谧的湖面点下圈圈涟漪。
自他登基,已经多年没有听她如此唤他了。
傅景桁扣住她小巧的下颌,在烛火里,用深邃的眸子逼视着她,不放过她面颊上任何一个表情,“注意你的身份,别忘了你该称呼朕什么!”
身份,她那层卑贱的供他亵玩的奴婢身份?
他孩子母亲的身份?
还是那层,几乎被她遗忘在厚厚的灰尘下,那被他处处提防着的,他的政敌摄政王义女的身份?从何时起,身为伴读的她被禁止踏入他的书房,何其讽刺!
“奴婢知罪。奴婢是说,君上。”
君上。
生疏的二字,使方才滚烫的侍寝夜变得带着冰冷刺骨的疼意,她几乎窒息。你瞧,说好了彼此守护,怎生他却先变卦了,和欺辱她的死对头继姐结了连理之好?是了,她不过是被薛相嫌弃而褫夺薛姓的野种,又无一个开国元勋外祖
傅景桁将面颊搁在她颈项,在夜色里端详着她那曾经令他魂不守舍的娇美侧颜,曾经她还未出卖他……
“难过?”他嗓音冰冷。
“奴没有身份难过。”十七年相识,七年相爱,患难与共,换来一场抛弃。怎能不难过。
“既非妻,又非妾,你是没有身份。”他讽笑。
文瑾合起眼睛,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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