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第7章(3/7)
棉被一样温暖,又比棉被紧实。
她是有些发冷,七月天里真是怪事。
秦玉真是未来的医生,却无法诊断自己的心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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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一定没走吧。”
七七的断言有押上全部身家的魄力。
“为什么呢?”
秦玉真反问。
“他没钱啊,就算能走出寨子,也走不回城。他一定向你要钱吧。”
七七笃定之余,生出一丝丝微妙。
好比她可以请小蒋吃饭,但如果小蒋直接开口要钱,她会失望。
一个有骨气的男人不至于问女人要钱。
秦玉真喃喃:“这倒是……”
七七问:“你没想到这一点吗?”
“我后来只是觉得,不告而别应该不是他的风格。他只是不让我过度好奇,礼貌还是周全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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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渐渐晒到脚尖,秦玉真不记得枯坐多久,眼睛依旧半湿不干,难受得有些茫然。
“秦玉真,你坐这里干什么?”
熟悉的普通话从头顶飘来,真切又梦幻。
秦玉真惊诧之中忘记矫饰,直接放下双手抬头。
阿译去而复返,头上戴着她的斗笠,背着一大捆干树枝,身上还是秦玉林的旧衣服,拖鞋早已沾满泥巴。
秦玉真哑了哑,起身护送阿译进屋,将背上柴火卸下。
阿译汗湿了头发,灰色短袖背后好大一片暗色,胳膊多出数道细小泛红的茅草划痕,搭在后颈的毛巾积了一些枯枝碎屑。
秦玉真一腔情绪四下乱撞,忘记自己的眼泪,“你、不是走了吗?”
阿译的讶然并不比她少,“你怎么哭了?”
“你去干什么?”
“舍不得我走?”
能频频答非所问还无休无止,也属另一种默契,疑惑像红铁互击,绽出火花,燎伤彼此。
阿译望住秦玉真,忽然抬手,指腹粗糙脏污,他用干净的指节,轻揩她的眼角——
秦玉真第一下没避开,发怔了,便彻底失去闪躲的气力。
这种怜爱的触抚进行到第二下,短暂到只给她反应的时间,便悬崖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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