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晚膳引发的血案(3/4)
蝉搀扶起来。
秋蝉这会子也是真疼极了,一面被人搀扶着起来在绣凳上坐下,一面哭着说“格格,没有这么欺负人的,往日跟咱们抢些热水冰盆也就罢了,今儿个连您昨儿个特地点了的菜都抢,这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。”
她年纪不大,十五六岁,嗓子又尖又脆,听得人头疼。
可这番话却叫云初也变了脸色。
“又是钮钴禄格格”云初问道。
“除了她,还有谁”秋蝉斜着头看向云初,一双眼里带着控诉,“咱们亲王府里头福晋,侧福晋,就是宋格格哪个不是和气人,就她整日里摆架子,分明跟咱们格格一样都是格格,不过是欺负咱们格格不得宠罢了。”
“放肆”
云初变了脸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主子们也是你能编排的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,我是替格格委屈,倒是你,成日里不许我说这,不许我那,那钮钴禄格格快把咱们欺负死了你也不许我说给格格听,你到底是哪一头的”
秋蝉一抹眼泪,回的话诛心极了。
云初素来好气性,当下也被她这扣下来的一顶帽子气的脸都白了,眼眶也跟着红了,她看向耿妙妙,“格格,奴婢不是”
耿妙妙当然知道云初不是,云初是为了她好才想压下这些事,如今雍亲王府的男主人四爷跟随万岁爷出巡塞外,四福晋虽然办事体面周到,可也不可能为这点儿小事处罚钮钴禄格格。
她跟钮钴禄格格倘若对上,她是毫无优势的。
一个伺候四爷数年颇为得宠的满族老姓格格,跟一个入了四爷后院几个月都没承宠过的包衣女子,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,谁能赢。
“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。”
耿妙妙冲云初点了下头。
只一句话,就叫云初心里头的担忧跟委屈一扫而空,她低下头,拿帕子擦拭过眼泪。
耿妙妙看向秋蝉,“好了,你也别哭,在外面受委屈,哪里有拿自己人撒火的道理,这不是让亲者痛,仇者快吗快擦擦眼泪。”
耿妙妙再不得宠,也是主子。
秋蝉不好再撒泼,拿了帕子擦干眼泪,可心里头这口气难平,“格格,这事就这么算了不是奴婢爱挑拨,今儿个望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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