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68 章 番外(5/9)
乃至二人身下骏马歪头侧耳聆听的一番神态,皆是入画,无不栩栩,又雾里看花一般,虚实结合,惹人无限遐思,与寻
常这种题材的直白露骨的画法完全不可同日而语。他颇为喜爱,执意不许她烧,定要留下,她便也随他了。只是要找个妥当的地方藏好。两人找来找去,藏了好几个地方,都不放心,最后索性定做了一口长匣,放进去,用锁锁住,再压在衣箱底下。如此,应当不用怕被儿子翻出来了。
这个幸福而平淡的冬天里,秦州的消息,也如她期待的那样,终于传送而至了。
就在不久之前,卫茵娘和袁值正式结为了夫妇,此时距她随他去到秦州,恰好过去了半年的时间。因双方都无亲长在世,她不喜张扬,加上从到达秦州的第一日起,府邸内外之人便都以为她就是随夫赴任的娘子,因而婚礼很是特殊。两人来到当地一座据说专赐姻缘的花神庙,在花神的面前,下拜祝祷,以此代礼。
婚礼虽然简单,然而,卫茵娘的幸福却是加倍。当夜,红烛明妆,她和袁值饮交杯酒,正式结作夫妻。
她十几岁入教坊,后又转到青楼,除那两个身份高贵的男子,二十年里,先后另也别有新郎。床帷之事,于她本已毫无波澜,不过就是奉接,用美丽的胴体和纯熟的手段叫男人满意而已。于她自己而言,根本无从谈什么巫山云雨相会的神秘或是快乐了。是夜,当她压下心中忐忑,习惯地待为眼前之人解衣,欲行侍奉之事时,是他叫她知,无须奉承而受男子爱怜的滋味,到底是为如何。袁值待她如珠如玉,极尽温柔之能。也是这一夜过后,她方明白,为何袁值直到此刻,才终于和她行礼。
此事说起来,又另是一段曲折的心事了。茵娘见惯男子,到了她的面前,无不如饿狼见肉,哪有不立刻拆吞入腹的。当日她既已登上来接的车,便是表明愿意委身,纵然心中还是充满陌生和惶恐之感,也早做好准备。她甚至想过,当夜便将给他。不料,他始终以礼相待,路上不曾犯她秋毫,后来到了秦州,入府后,为免她叫人猜疑轻视,二人以夫妇示人,然而夜间共处一室,他也依旧和她分床而眠。
茵娘起初松了口气。然而数月过去,她渐渐熟悉周围,和袁值也熟了,戒备尽去,他却始终未碰自己。
他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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