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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好像走远了,应该不会在此久留,毕竟咱们还有不少人在林子里打猎,你若缓过劲来了,咱们就走吧,马丢了,得走回去。”
说着,他向着她伸出了手。
她将手放入他的掌心,却拖住了他:“让我看看你伤在了何处?”
他怔怔,笑道:“不妨事。”
可她很执着拉着他的手臂不放,他拗不过,转过身来,她一眼就看到他背后右肩胛处的衣裳已被血染红。
她一急,弯腰撩起自己内裙下摆塞进嘴里使力咬着,也亏得她日子清贫,买不起结实的料子,三两下就被咬出一个缺口,她顺势撕下布条。
他听到声音,回头看到她正与自己的衬裙奋战,立时明白她的用意,叹了口气,很是自觉地解开腰带,将右肩小心翼翼地扒了出来。
陆英在家时,阿耶替人诊治,她就在旁打下手,也不乏有人摔伤胳膊或是腿什么的,包扎还算拿手。
且方才虽是一番翻滚急奔,但她的荷包居然还在,东西也齐全。
“你且忍忍。”她着,踮起了脚,他似有所察觉,马步一扎身形立马矮了几分。
药粉落在伤口出血处,须臾便被血混合,她拿布条将伤口包扎起来,手落下时,看到他背上竟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,看样子是陈年旧伤。
见她没了动作,他拉上衣襟,背对着她穿好衣衫,扭头看她:“走吧。”
山势并不平整,尽管他牵着她,她还是走得磕磕绊绊的。
“你背上怎么还有道伤疤?”走了片刻,她终于忍不住问道。
她不明白,他一个皇子,为何屡屡被行刺,按理,不是应该太子更危险么?
“你定听说过我因幼时得过一场大病,故而身子孱弱这个传言吧。”见她点头,他接着道,“其实那一回,我并不是病,而是被人行刺,重伤在床,养了近半年才好。”
原来如此,她就说明明他看着并不体弱,上回更是能出手制服杀手,原来当年不过是为隐瞒真相的说辞罢了。
可他们为何要瞒着世人。
“那你可知,是何人行刺?”
他摇头:“在这皇宫,任何人都有可能,不能妄自下定论。”
她应了一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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