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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挡住时疫。
“你别光顾着说我,自个儿也要小心,对了,这个你带上。”陆英说着,拿出了她昨晚赶制的香囊,里头有苍术、艾叶、藿香、当归等药材,是她从阿耶备的药材里取出来的。
她径直将香囊挂上了他的腰间,又掏出了一张纸塞到他的手里:“里头有个方子,你命人备了熬制,喝了多少有些预防之效。”
他紧握于手中,连连点头。
“殿下,咱们该走了。”
两人还没来得及多说上几句,便听到雷应的催促声。
李景清不满地扭头瞪了他一眼,看得雷应悻悻地清了清嗓子,恨不得自己不曾出过声。
陆英不由抿唇偷笑,看着他道:“去吧,照顾好自个儿。”
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别,陆英转头去了太医署外,与借口出来熏艾的陆远山汇合,赶往小宫婢的居住。
在院门口,陆远山掏出两块厚实的巾子,将其中一块递给了陆英。
她接过,还未系到面上,就已闻到了浓浓的药味,可见拿药熏过,随后,陆远山又递给她一粒药丸,两人服下后,这才抬脚进了院子。
秦尚宫的女儿叫秋菱,比陆英还小一岁,小小年纪遇上这种事,也是惶恐不安,远远看到蒙面而来的父女两时,瞬间便落下泪来。
陆远山最终没能守住约定,一看到秋菱便大步走了过去,待陆英反应过来,他已经到了床榻旁。
她无奈,只好跟了过去,站于一旁看着他查面色,观舌胎,又诊脉的,最后说了几句宽慰的话,这才出了屋子。
两人一出了院子,陆远山便熏了艾,顺便将两人都熏了一下,还叮嘱她回去后将身上的衣裳换下,拿热水烫一遍。
“阿耶,如何,她可还有救?”陆英听着,连连点头,待他说完了,忙问。
陆远山稍一沉吟:“病得有些重了,这方子会有些猛,就不知一剂药下去,她能不能扛得住。”
陆英轻叹了一声,秋菱自称有症状有五六日,直到后来整个人实在没力气了,连道都走不动了,才同秦尚安说的。
而在秦尚安那里又多耽搁了两日,一拖再拖的,这病能不重吗。
“阿耶开方子吧,眼睁睁看着她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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