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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难自己的人,便窝在塌上顺从的点了点头,季妄言疼爱的揉着她的脸,还唤人来给她拿了一盘荔枝吃。
被冰镇过的荔枝凉甜多汁,烟楣靠在季妄言的腿上,问他:“季妄言,这些大案子都是这么查的吗?”
季妄言拍着她的背,不知道该如何与她解释。
这个案子是早有预谋,所有证据都已经被顺德帝备齐了,下面这些人的供词其实都不重要,真正重要的,是朝堂之上的风波,是世家门阀与东宫之间的拉锯,是不断的攻讦与权势倾轧,是夺权与打压门阀,这些人的证词,不过是其中一环而已。
但小楣儿不懂。
她连一个案子都没见过,甚至都没上过官堂,她哪儿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呢?
季妄言捏着她脸上的软肉,与她道:“看情况,若是证据确凿,可以这么逼供,但大多数案件没有这么多证据,所以需要审。”
烟楣“噢”了一声,塞了一口荔枝肉。
她懂了。
因为证据确凿,所以可以直接打。
季妄言也没有继续解释,他还需要去诏狱里刑审,然后把供词整理出来,今晚直接去面圣,明日去打一场硬仗。
他今日的动作,早已是朝野震荡了。
在号角吹响之前,季妄言最后揉了揉小狸奴的脸蛋,哄着她道:“好楣儿,这几日都不要出去了,留在北典府司里,陪孤办案。”
他是东宫太子,那群世家门阀弄不死他,但是弄死一个烟楣绰绰有余,他不想叫烟楣涉险。
留在北典府司内最安全。
烟楣浑然不知,躺在矮榻上、含着荔枝肉“唔”了一声,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点头。
她会好好帮着殿下整理卷宗哒。
季妄言便从殿前离开,入了北典府司的诏狱。
北典府司的诏狱是在地下挖出来的地牢,暗无天日,夏日里,地面之下也很冷,一位位大人被扒了官袍捆到了木架上,鞭抽拷打。
季妄言只是借了北典府司这么个地方,但是动用不了这里的人,做审讯的,还是他的左侍卫长。
被拷打的人是周左相,年过半百,沈腰潘鬓,同时也是京城最大的士族,周家的人,他在位多少年,周家便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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