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报案(2/3)
郭鹤龙转头问老太太:“大娘呢,看到了什么?”
孟大娘说:“我刚看到他和老头儿撕吧呢就给我撂倒了,啥也没瞅清,就觉着长毛耷撒的(东北俗语:长头发乱蓬蓬的意思),还以为是个五大三粗的老娘们儿”
“咋还看成老娘们儿了?”郭鹤龙问。
孟老汉也想起来,说:“对着呢,不像一般小伙儿那么利索,头发长得把耳朵都埋上了,一瞅就不是好人!”
孟凡庆心中一动:“我知道刘贵有个朋友大军子,有时去他家玩,就是个长头发,大冬天的不戴帽子也跟扣个帽子似的,据说是跟外国电影《追捕》里矢村警长学的,挺特么隔路。”
郭鹤龙起身:“走,领我去找刘贵,这是一条线索。”
赵延军逃回家中,先是急忙清点战利品,袋子里面果然是一百张“大团结”。
他做贼心虚地四处张望,冷冷清清,家徒四壁,一床从不整理的被褥扭七歪八地扔在冰凉的炕上。
可能受孟老汉的影响,他鬼使神差地把钱塞进自己油渍麻花的枕头底下。
赵延军少年时母亲就已病故,父亲又找了个寡妇,搬过去帮人家照顾孩子去啦,他就当自己是父母双亡的孤儿,学会了自己烧饭、自己洗衣,这个供电局的老家属房就是他一个人住着,外面耍起来整天不着家也不用跟谁解释,回来了不烧炕、不洗脸,炕上一躺看着破旧的天花板发呆,自由而孤寂。
此时他就穿着衣服躺到炕上,把那床一团烂絮似的棉被裹在身上,大睁着眼睛遐想,一千块钱!从没见过这么多,怎么花呢?
向来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待业青年,开始为怎么花钱而烦恼,但很快的烦恼就过去了,他睡着了,这一宿,真是很冷很累。
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,珍稀的日光已经淡去,暮色侵临。
醒来后赵延军四肢百骸都是酸痛的感觉,尤其后背的一处痛楚更多,怔怔的回想了一下昨夜的情景,多少有些愧疚。
虽然也干过小偷小摸的事,打架斗狠更是不计其数,但对陌生的老人下刀子,还是头一回,不过,伤的也不重吧?上点云南白药,粘块胶布就行了,没有白药,“八股牛”(当地人用一种草根自制的止血药粉)还没有吗?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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