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 自首(2/4)
……”余恬的声音很沙哑，像是嗓子里卡了一颗很苦的咖啡糖，那种黏腻在嗓子内壁的感觉，让她甚至呼吸困难。
“姐姐今天来，就是想跟你道个歉。是姐姐错了，姐姐真的错了……我余恬这辈子做了太多的错事，我年少时害了你的一辈子，年轻的时候知法犯法，贪污受贿。”她吸了一下鼻子，像是把这些年受的苦都咽下去。“我今年，已经快三十了。”
余宇的心咯噔一下，他从来没发现，这个自以为是，自傲自负的女人，已经快三十了。他总以为她才二十出头，而自己才刚成年。
早就不是这样了。时间过得很快，一不留神就逃走了大半，剩下的只有数不清的遗憾和夜里的叹息。
“三十……”他对这个数字很陌生，甚至好像只有母亲有过这个数字。
可是现在，他的亲姐姐，也到了这个年纪了。
“姐姐对不起你，也对不起国家……”余恬没哭，这一次，她没有掉一滴眼泪。“可是我没办法，我是真的没办法，我不这么做，死的人就是我……我不想死啊，我那个时候不想死啊……”
贪生怕死，也是余恬的性格。
“那对我呢？也是被逼无奈吗？”
听着余宇的问题，余恬陷入了自责。青春期的少女对异性的身体充满了好奇，她本就是自高自大的一个人，对于这个弟弟，她也是根本不放在眼里。
她的错误举动，毁了弟弟一辈子。
“因为你，我甚至无法跟心爱的人光明正大地在一起。连基本的，我都给不了她。”余宇突然变得很平静，像是在诉说别人的一件平常事。
“我爱她，可是我连这个都给不了她……你不会懂的……”
“我懂……我懂……求你了，阿宇，姐姐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
“我不接受你的任何道歉，我恨你一辈子。”
听到余宇这么说，余恬的心彻底死掉了，她的心此刻就是一潭死水，任凭什么风吹雨打，什么石头往里砸，都经不起任何涟漪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余恬转身转动门把手，“对不起，我还是要对你说对不起。余宇，我真的对不起你，我走了，你好好活着，好好活着照顾好自己……”
余宇已经开始不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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