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她发疯了(3/4)
“哥哥,我错了。”宁楹郑重道:“我没想死,方才我也只是权宜之计。”想镇住那个便宜爹而已。
宁瑛笑了,抬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:“我知道,只是不可轻易寻死,倘若刚才爹晚了一步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宁楹强忍着没动。
宁瑛收回手,起身朝外走去,走到门边,身子一软,依在门边捂住胸口再次咳了数声,才抬脚离开,连药瓶都忘了拿回。
宁楹摸索着手中的瓷瓶,本想将它放到一旁,鬼使神差的,她又拿回手中,打了开来。
一股熟悉的药味钻入她鼻孔。
红花、三七、黄芪和麝香……
这熟悉的草药熟悉的配方,金疮药!
哪里是什么鹤顶红?
宁楹将药瓶塞到了枕头底下,无奈一笑:“这个宁瑛,有点意思。”
粉墙环护,绿柳周垂,甬路相衔,山石点缀,整个院落花团锦簇,雍容华贵。
来人静静地候在厅外,直到主子自我对弈一局完毕,侍女恭敬地奉上帕子。
男子不紧不慢地擦完手,将帕子丢掷一旁,招了招手。
云总管立刻躬身上前,跪倒行礼:“奴才给主子请安——”
“繁文缛节就不必了,事情办得如何?”
云景想了想,如实说道:“看上去倒是性命无碍,只心中有怨气,奴才好言说尽,也没落一句软乎话。”
晋王闻言侧目扫了他一眼,“文人最重的便是气节,心中有怨气也是正常。”
“殿下,那宁编修出身寻常,性子偏又桀骜不驯,奴才打听了他在翰林院也并不出头,显然才能平庸,平平无奇。殿下对其何必如此礼遇……”
南宫哲嘴角勾起一个弧度:“平平无奇?”
“大曦开国不过两百年,往上数五代,祖上都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的山里刨地,便是本王的先祖,也不过行乞出身,走投无路才揭竿而起……”
“他的曾祖宁阁老历经三朝而不倒,他宁瑛本人也是少年闻名,一举中第。要不是太过年轻俊秀,父皇怕压不住,这才钦点了探花,状元郎也是当得。你却道他平平无奇,莫不是你对平庸二字有什么误解?”
云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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