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 什么是心(2/4)
顾忆生眼中看到了这种神情，她的目光很多时候都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漠与平静。
楚易擎自认识顾忆生后，他便从未看透过她，这是唯一一个他看不透，却想拼命接近的人。
终于，顾忆生抬起双眸，双眸已然恢复平静:“杀人算兴趣吗？”
从小到大她的生活中只有训练与杀人，她已经分不清她喜不喜欢这种生活，或许已经麻木了吧！
“你知晓平常女子会做什么？”楚易擎剑眉微微皱起，他真未想到顾忆生竟然是这个答案。
顾忆生看着他深邃的眼睛:“琴棋书画”
“她们平常会习女工，练才艺。更重要的是，她们会约着好友二三，去逛街，像个小女孩一般，互相挑选着喜爱之物。她们会聊京中很多八卦，会说起哪家少年郎红了脸眶。她们会结伴踏青郊游，桃树下煮酒成眠。”
楚易擎缓缓讲述着，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自己察觉不到的温柔:“你呢？你的好友是谁？你可曾有人与你共赏云舒云卷”
顾忆生无言，这些东西她前世在意过，可是从未羡慕过，更认为自己不需要这些情感。
她或许不是一个好人，但绝对是个合格的杀手。
“你太过凌厉，太过淡然，淡然到生人勿近，让人看不透摸不到。哪怕你笑也不过是假笑罢了。本王有时面对你，都深觉无能为力，无法接近你。可这样的你真的快乐吗？”楚易擎见顾忆生一直未说话，他继续说道。
她快乐吗？
应是不快乐吧！
前世看到自己账户上有数不清的余额，她倒是感到快乐过！
除此之外，她已经很久未体验过快乐这种感觉了。
“可这样有何不好”顾忆生平静地看着楚易擎，如同一只刺猬将自己包裹起来，自己绝不会受伤害，只有自己伤害他人的份，这样有何不好呢？
楚易擎直直看着她的目光，四目相融间，楚易擎的目光变得很认真。他的脸一如谪仙般，好似从云端误落入烟火。
“可我更希望你像个有血有肉的女子，能在我面前哭，在我面前笑。能在我面前抱怨你妹妹又陷害你，能让我知晓你的喜怒哀乐。我更希望我能保护你，让你觉得你需要我。而不是总想找些借口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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