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——小日常(4/12)
“见仁见智吧，反正如果有选择，我不想要不老不死，寿命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，只要能够陪在venti身边就足够了，再多就讨人嫌了。”他只要venti，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venti，他也不介意让这个活着的世界给venti陪葬。
“有的时候都不知道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，呵，或许是都疯了吧，毕竟你的venti，就是我的巴巴托斯。”月自嘲一笑，两个活成正常人的疯子凑一起，也是世界奇观了。
“那次我把venti拉到虚数空间的时候，他问我容貌不能恢复吗？我其实不敢告诉他，这双眼睛是不可能恢复了，失去venti自愿放逐到虚数空间后，我自挖双目，那双眼是后来用那里面粘稠脏污的血气凝聚的，它无时无刻不在攻击着我脆弱的神经，那是我赋予自己的惩罚，没能救下venti的惩罚，即便取回从前的身体，也无济于事。”到现在，凪的眼睛依旧是粘稠的红黑色，惩罚是作用在精神上的，他无法原谅曾经的自己，也怕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，所以他给予自己一个无法抹消的惩罚，让自己记到生命的尽头。
月叹了口气，“和你一比，我还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疯子。”
“但你是一条合格的疯狗。”凪吐槽起月也是一点都不留情的。
“……并没有感觉被夸了。”月突然就有点不是很想和凪说话了，感觉再聊下去被噎死的就得加多他一个。
“本来就只是实话实说，并没有在夸你。”凪摆弄了一下织机的轴承，然后拿出其他颜色的线对比一下，最后选了一卷红色的继续纺织。
月无语了片刻，问了一句一直想知道的问题，“你这么说话真的没人打你吗？”
凪也不掩饰，“有，曾经的法涅斯和天理。”
月：？？？
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，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。
“结果没打赢，一个被第二王座的天理反杀了，一个自己把自己逼得人不人鬼不鬼的。”凪漫不经心的又换了个颜色。
“这个暂且不谈，为什么你给我取名摩耳普斯？”名字的确不是他取的，而是醒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就出现在脑子里的。
凪把这匹布取下来叠好，这才说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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