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 章 养伤(2/3)
:“倒是也没扔远,还在这屋子里,”
谢祁宁连忙松了好大一口气,还好还好,找找应该还能找到。
另一边宋怀瑾却又接着开口:“诺,它们现在应该和这炉底灰在一起,那几张银票染上的血也去不掉了,孤觉得有些晦气,便一把火烧了。”
谢祁宁顿时心如死灰的仰躺在榻上,好半天才双眼无神的开口:“殿下您先去忙吧,我想静静。”
宋怀瑾凤眸微眯,很是敏锐的看向他:“静静是谁?”
谢祁宁一下子便失语了,静静是谁,他也想知道静静是谁。
“我也不知道静静是谁,总之殿下您还是先去忙吧,我现在有点不太想看见你。”谢祁宁拿着被子蒙过发顶,瓮声瓮气的开口。
宋怀瑾顿了顿,微微沉思了一会又看了看榻上鼓起的一坨,好半晌有些试探性的开口:“你是不是生气了,其实孤方才在同你开玩笑,你的银票并没有烧掉,孤放在了秦墨那里。”
那一坨当即露出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:“殿下说真的?”
“自然,孤从不说谎话。”他说谎话从不打草稿。
一旁的秦墨正在发呆,突然被提到,很是迷茫的看向他们,宋怀瑾不动声色的看向他开口:“秦墨,你先前拿的阿宁的那五千两银票放在哪了?”
秦墨:啊?哪来的银票?不是您给谢小公子换的衣服吗?
不过他的反应显然很快,迷茫了一瞬便明白过来了。
“啊,这小公子的银票属下收起来了,属下这便去拿。”
最终谢祁宁抱着自己的五千两银票十分满足的进入了梦乡。门外,秦墨很小声的开口:“殿下,今日这五千两都是属下的私房钱,您是不是应当给属下补上?”
宋怀瑾闻言很是大方的开口表示“回京自己去户部支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时间总是过的很快,几场秋风吹过,天更加凉了,已经到了深秋了,谢祁宁的伤也终于养的差不多了。
谢祁宁在床上瘫了两个月则又终于想起了正事。
“也不晓得奚邬那老匹夫究竟出了什么事,信里也不说明白点,害得我都给忘了。”谢祁宁感觉有些不妙,这都又过去两月有余了,真有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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