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 变数(2/3)
毓谨求娶你，回来之后没几天，勉王来朕这里讨了旨意，娶你做勉王妃。如今在这堂上，连三皇子都在帮你说话。听说你回到京都才不到两个月，已经这么有本事了，是个厉害的丫头啊！”
皇帝的语气里嘲讽多于感叹。
“臣女不敢。”我低着眸子，脊梁已经凉透了，装作镇定地回道：“臣女愿与方才的小公公对峙，以证清白。”
“呵，免了，那小太监认个人都认得痛哭流涕，你再当面对质，岂不是要他撞死在这众目睽睽之下？”
皇帝冷笑一声，眼底的寒意又深了几许。
厅上一片死寂，我低头望着地面，没有说话。
在皇帝的心里，无论这件事情是不是我做的，他都会觉得我并非善类。和他的儿子孙子纠缠在一起的女人，能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臣女若是做下此事，为何要留名？”我突然开口，淡淡道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皇帝说着又向前探了探身子。
我抬起眼眸，坚定地看着龙椅上的皇帝：“臣女方才说，若事情是臣女做下的，臣女为何要留下自己的名字？”
皇帝看着我，向后仰了仰，倚在龙椅靠背上。
我继续道：“方才那小公公说，天色昏暗看不清臣女的衣衫，指认时，又不识得臣女，此事暂且搁置不谈，臣女若真是趁着天色昏暗让那个小公公下药，那小公公既然看不清臣女，臣女为何要刻意留下自己的名字呢？”
钟离珩道：“这便是因为你要反其道而行之，于是便有了你现在的这篇论词！”
我抬头看向身边的钟离珩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：“那臣女给德妃娘娘和三皇子下药又是何动机呢？要知道，臣女在狩猎时，可是亲手救了三皇子的命，为了救三皇子还负了伤。若臣女想害三皇子，当初见死不救便是了，又何必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行此险招呢？”
钟离珩瘪了瘪嘴，没再说话。
皇帝挑了挑眉毛：“有意思，还有呢？接着说。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，继续道：“方才那小公公在指认人时，面对各位娘娘、诰命夫人时，只是慌乱，但是到了官员内眷时，便痛哭起来，依臣女之间，这其中怕是有疑。”
“尹大小姐说话可是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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