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天意难违？(2/4)
起了五哥对自己说的一句话，“就算披上了人的衣服，也不过是沐猴而冠，当不得人。”
那是五哥对新人类的评价，所谓的新人类，在进化出智慧之前，被称为丧尸，就算少部分拥有智慧的丧尸，也依旧有吃人的习惯。而现在，这样的评价放在鞑子身上，周玉不觉得有丝毫的不妥。
“老子现在就去屠了他们！”周玉刚要起身，却又被拦住了。
“满清之人不过多少，这些屠杀是由他们主导的，但是参与者可不仅仅是这些人，有些人天生反骨，若不暴露出来，终归是隐患。”
“你说的在理。”周玉有些不甘，“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么多人死去。”
“不能杀人和救人并不矛盾。”系统提示道。
“不把敌人都杀了怎么救人”裁决行事一向如此，周玉很好的保持着这个习惯。
“……dzz。”系统也为周玉的脑回路口吐芬芳。
“人工智能也会说脏话暴露了吧。”周玉早就怀疑这个搜索引擎是不是另一个器灵。
“戒主想多了，本引擎作为裁决系统的辅助程序，拥有拟人程度的情绪伪装并不奇怪。”
“情绪伪装？”周玉想不通，“系统辅助程序需要这个功能？”
“高处不胜寒，戒主可能会孤独，这就是本引擎存在情绪伪装的原因。”
“谢谢。”周玉知道，能真正了解他的也只有这个人工智能。
“不客气。”系统的回答和正常生灵一样。
正如系统所说，周玉想救人并不难：他想杀的人，谁都救不了；他想救的人，谁也杀不了。但救得了一时，救不了一世，周玉要让他们学会自救，而不是靠自己一个人。
周玉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，他不是要当什么幕后黑手，而是这场变革中的保险丝，不到必要，绝不会动用自己真正的实力。
“距离现在最近的一次屠杀是什么时候？”周玉觉得自己要先做好准备，能救是一回事，但是他人不在，还怎么救？
“不知。因为戒主的行动，位面原本的历史已经偏移，原本的历史连参照的作用都没有，武道的影响比戒主想象的要大。”
既然不知道，那就继续推行武道，当全天下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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