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 第一瓢 张起灵的执念(2/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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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沉声音随意:“真是个小哭包,还是个脏脏包,要不以后就叫你小黑吧…”
“不要,小黑。”张起棂带着哽咽大声反驳,黑瞎子总缠着谢沉,最讨厌了。
因为情绪激动他的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,看起来可可爱爱。
谢沉对这么可爱的幼崽还是很好说话的,虽然现在像个铁锅成了精:“行,那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他们说,我姓张。”他还带着哭腔。
“那叫小小张吧,名什么的,等你有学识后自己拿主意。”谢沉的话是和曾经一模一样,随意而淡然。
张起棂充满依赖的下巴放在谢沉的肩上,看着被抛在后面的血腥与黑暗,这幅画面在他记忆里怎么也忘不了,这个村子被山匪洗劫,人都死了。
谢沉的怀抱依旧是那么温暖,安定,他无法割舍。
村子离他的越来越远,温暖离他越来越近,在最靠近心脏的位置。
张起棂举起自己的小手,定定的看着掌心的野花,虽然被捏扁了一点点,小声的说了一句:“花花…”
“嗯,花。”
张起棂忽然想起,谢无虞也经常像他这样,小手里经常拿着一朵花,没事还会揪花瓣。
原来,谢沉的这个习惯一直都有,只是他从来没发现。
张起棂带着细细的抽噎在谢沉的怀里睡着了。
男人抱着稚小的孩童走在夕阳下,他被风吹起的衣角都是带着恣意。
张起棂再醒来的时候,是在软软的被褥之中,他猛地一下惊醒,从床上爬起,一下子又愣住了。
一张长长的桌子,上面摆了个花瓶,白色的泥灰墙,一扇圆圆的窗户,窗外是一棵海棠树,这时的红色海棠花正开的艳烈。
这屋子他很熟悉,在上辈子谢沉带着他在这个小院里住了四年,谢沉在贵州城里的朝阳书院当了个先生,这是他当先生分配到的居所。
一个小院,清雅安静,附近住的都是书院里的先生,溢满着书卷清雅的氛围。
直到他六岁的时候去街上打酱油被偶遇的张家人强行带走。
他们说,他是张家丢失的圣婴。
自那后,他开启了非人一般的训练,轻则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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