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第三章 似乎,这戚氏就只单是惧他。……(4/7)
寻戚氏,想是不喜的,是以从未在嵇堰面前提起过戚氏的名号,是以戚氏患病也无人与他提起过。
听到戚氏大病,嵇堰开了口:“戚氏大病?”
胡邑应道:“可不,说来也好笑,管事道那大夫诊过后,说是忧思过滤,惊吓过度才得病的。她如此怕二哥,怎会忽然寻来,还说想见二哥,着实怪哉。”
嵇堰对戚氏女的印象,只停留在那一晚。
戚氏的容貌,嵇堰着实也没什么印象。只记得昏暗中她既主动却又怕得哭哭啼啼,求欢中又挟着求饶,声声婉转软腻。
屋中有了灯火,他看得分明,那双泪眼里边全是怨恨和惊惧。
嵇堰心有愧,故而没有抵抗,受了戚长史那一刀。
戚氏怨恨他,怕他,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寻到他跟前说要见他。
他略一沉思,说:“事出反常必有妖,一会让管事仔细盘问青芷院的那两个仆妇。”
胡邑点头:“也是,得小心些才行,毕竟这戚氏女未嫁二哥之前,与那安州郡王世子交往甚密,也不是自愿嫁给二哥的,若是那郡王世子有心勾之,指不定会背着二哥红杏……”
嵇堰脸一沉吗,低叱:“少废话。”
胡邑看了眼二哥的脸色,看他脸色比方才还黑,便知他不爱听这话。
诚然,虽仅仅是名头上的夫妻,但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听到妻子红杏出墙的话。
嵇堰入了院,走到房门外,脚步倏然停下,转头暼了眼胡邑,抬了抬下颌:“去问。”
胡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二哥让他去问什么。
讪笑道:“我现在就去。”
胡邑旋即转身去寻管事。
看着人走了,嵇堰才转身推开房门入了屋内。
嵇堰素来不喜旁人伺候,凡事亲为。是以,进了屋中也没有仆从来打扰。
卸下腰间长刀,洗了把脸后,刮去刚冒头的胡茬子,随即找出一身居家黑色宽袖锦袍。
把腰间革带卸下,遂把手腕皮革护腕也解下,脱去外袍里衫,露出健壮劲瘦的上身。
只是,上半身皆是触目惊心的伤疤。
右肩上到起伏的胸口处有一道约一尺长的伤疤,受伤至今还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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