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(2/5)
说。”
萧绎没停下脚步,说:“去书房吧!”他说完才顿住脚步,改口道,“还是去我寝房吧,澜月姑娘不介意吧?”
宗瑜婉脑海里浮现昨晚场景,道:“不介意。”
两人回了萧绎寝房,进门前,萧绎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:“给你的氅衣不喜欢?为何不穿?”
宗瑜婉自幼练习剑阁心法并不畏寒,再加上她觉得那衣裳很可能是属于旁人的,所以就没穿。
但她还是道:“早上出门急,忘记了。”
这么敷衍的话糊弄旁人行,糊弄萧绎就太小儿科了。
萧绎也不拆穿她,沉默着没再说话。
两人走到倚窗的书案前坐下,萧绎把鸟笼搁在案头,伸手从桌案另一头抓起一张宣纸,在案上展开,他看着宣纸褶皱的边角皱了下眉,上面有干涸的茶渍。
萧绎抬眼看向她。
宗瑜婉也看到了纸上的茶渍,应该是昨晚茶水洒时洇湿的,当时太黑她也没注意。
她道:“昨晚睡不着,便在此坐了一会,不小心茶水洒了。”
萧绎看了她两息抿唇笑了,修长的手指在纸面上拂了拂:“又没说怪你,解释这么多做什么?”
宗瑜婉转移话题道:“澜月有件事情想请教殿下。”
“嗯。”
“殿下同秀莲姑姑是如何相识的?”
萧绎顿住手上动作敏锐抬眼,他想了下道:“本王回洛京那日,刚入皇城马车突然失控,撞到了一女子,那女子便是秀莲。后来皇上命我负责雩祭事宜,去了巫学宫才知她是掌管巫舞女的执事。”
宗瑜婉没想到是这样,她又斟酌问:“那殿下可知秀莲的身世?”
“以前不知,但最近刚派人查过,你可是知道了什么?”
宗瑜婉没隐瞒:“我怀疑圣选时毁坏我舞衣的人是她,而且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她都有参与。”
“你如何确定?”
“今日在舞苑,我试探了她,她的反应很强烈,所以我确定。”
萧绎蹙起眉心,手指轻点在宣纸上,半晌后他才道:“本王查到她曾与大皇兄有过交集。”
宗瑜婉瞪大眼睛:“废太子萧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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