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不敬(2/3)
姜韫玉终于正眼看她，眼底冰寒刺骨。
柳氏惊恐地后退了一步，下一刻便听姜韫玉冷声下令，“来人，柳姨娘不顾尊卑，顶撞嫡女，掌嘴二十吧。”
“你，你敢！”柳氏惊叫出声，看着婆子撩起袖子朝自己走来，而自己身边的婆子无动于衷，尖声道：“我腹中有侯爷的子嗣，伤了我腹中胎儿，你们担待得起吗！”
“柳姨娘真当自己怀的是什么龙子龙嗣吗？”
姜韫玉搁下茶盏，朝婆子睇去一眼，“打吧，二十下，一下不少，出了事我担待。”
她这一句话算是给那婆子下了定心丸，婆子点头，上前一步，狠狠一巴掌落下去。
“你……”
不及柳氏反应，又是一巴掌落了下来。
婆子手上生了厚厚的一层茧，手劲十足，噼里啪啦几巴掌下去。
很快柳氏就被打得奄奄一息，捂着脸眼神冷得能滴出水来，连抽气都变得困难。
“姑娘，打完了。”
婆子回来复命，恭恭敬敬站在一旁。
“嗯。”姜韫玉轻轻应声，抬眸刚好瞧见柳氏身边的婆子跑了出去，约莫去找姜鹤了。
姜韫玉端着茶盏站起身，踱步到柳氏面前，“你也不用觉得委屈，谁让你只是一个妾呢，我施予你的，你安心受着便是，若我是你，到了如今这个地步，放低姿态求我，或许我还能留姜明珠一条命。”
“呸！你少装好心！”柳氏朝地上淬了口唾沫，“老夫人就快回来了，老夫人若是知道你害珠儿至此，是不会放过你的，当年老夫人就不喜欢齐氏那个贱人……”话未说完，迎面泼来滚烫的茶水，姜韫玉砸了茶盏，咬牙切齿，“你也配提我母亲？”
茶盏滚落到柳氏脚下，柳氏双眼紧闭，茶水顺着额前几缕头发落下，狼狈至极。
“柳姨娘，这回可清醒了？”姜韫玉居高临下俯视她，目光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，“当年你在我母亲药膳中动了手脚，你当真以为我还被你蒙在鼓里？”
柳氏心里咯噔一声，“不，不是……是她自己体弱难产而亡，术士都说是你命硬克死了她……”
姜韫玉一巴掌甩过去，猛地揪起她的衣襟，眼眶猩红，“你精通药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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