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、奇怪的电话(4/7)
美中不足的是累你冒了一次险,吃了些痛苦。”
“只要这回事对大众有些好处,我的冒险也算不得什么。”
霍桑笑道:“你有这个见解,那末你得赞同我改的那首蜜蜂诗了。”
我也笑一笑,又提出另一个问句。“你用怎么样的方法利用这个送情人?”
因为我想起了我也曾企图利用一个地牢中的监守人,结果是失败的。
他微笑地说:“那是很简便的。他叫翟启新,是那匪首莫敬奇的心腹,也是党中的一个重要分子,所以知道密窟的所在。他先听我说出了他们党中的情形相接洽的地点,都非常明了,不由不心虚起来。他一样是一个人,读过些书,年纪还轻,性命究竟也爱惜。所以经我费了半小时工夫的训话,并不曾化什么钱,到底被我屈服了。接着我们便分配了大队人马,直向那匪窟进攻。
“翟启新也许一壁省悟,一壁对于他的伙伴还存几分顾全的私意,给他们同党们留一条生路。所以他只指点黄河路的敬奇医室,却并不说明富洲路的玫瑰酒店也是一个出路。我们攻进去时,大家都拼着全力,匪党虽没防备,也拼命回枪抵抗。因此伤了两个探伙,我的手背上也受了些微伤。”
他不自觉地举起他的左手来。我看见他的左手背上粘着橡皮膏。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那时我们在医室中酣战,想不到你也从另一条出路逃出来。幸亏那转角上的几个后备人,听得了酒店门口门警阻拦的枪声,报告了汪探长,才奔过来把你救出。据那两个救你的探伙说,在你的后面另有一个人跌倒在门槛上面。这个人分明是追你出来的,不知如何,竟也中枪倒地。此外另有一个戴黑眼镜,穿糙米色西装大衣戴鸭舌帽的匪徒,在你前面飞奔逃出。门警的枪没有打中他,探伙们也追赶不着。”
我想起了那个黄脸人,忙应道:“唉!这个人我认识,叫小朱,那当然是假名,不过很奇怪,我此刻还莫名其妙。”
霍桑动容地问道:“怎样奇怪?”
“这西装的匪徒就是亲手把我绑去的人;后来放我出来的也就是他。我再三思索,再也想不出他的用意。”
“什么?绑你的和放你的是一个人?”霍桑显然很惊异。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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