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、一个故事(2/6)
就把他打死。”
霍桑一壁吐吸着烟,一壁斜侧着头听着,可是他的脸上却表示一种淡漠的神色。
他说:“唔,这样的假定看来好似很近情,可惜事实上并不如此。”
倪金寿惊异道:“幄?可是我料错了?难道公声的行凶另外还有别的情由?”
“你不是料错。你弄错了前提。我刚才说的是指友恩怎样死的。你答复这一句就行。”
倪金寿呆上呆。他地疑惑的眼光瞧着霍桑,似要从霍桑的神色中窥测他的语气。我也觉得霍桑的语气近乎模棱含糊。
他道:“霍先生,你可是说除了公声以外,另外还有别的凶手?”
霍桑也注视在他的脸上,重复地答道:“别的凶手?”
倪金寿疑迟道:“是啊,就是那家信中说的警诚友恩的话————一”
霍桑忙止住他道:“不是。那家信上的话若使细读一遍,便可知和凶案没有关系。他父亲所以说结怨于人的话,不过借以引证,使友恩知所警诫,应当明哲保身,不可在交际上结怨;并不是说他有某一个仇人将要到上海来加害本思。你若从这一条路上去着想,不免要走入更远的歧途上去了。”
“这是包先生提起过的,我本来不曾走这一条路。但你既然说我的第一层见解不对,我又没有别的成见,自然就想到这歧路上去。那末你的见解究竟怎么样?可是说公声当真不是行凶的人?”
“他不但不是凶手;而且还是一个被害的人!”
“奇怪!那末,谁是凶手?”
“张友恩!”
倪金寿怔一怔,说不出话。我也不期然而然地放下了纸烟。
霍桑又道:“难道你已经忘掉了包朗兄的说话?”
倪金寿突的回过目光向我瞧一瞧。他更加诧异了,眼睛在交替霎。我也象坠入了五里雾中。
霍桑笑道:“包朗,你真健忘!你自己的话也记不起来吗?你不曾说过友恩是自杀的吗?”
这句话才使我恍然醒悟。当初我一见尸身上枪弹贯穿之状,骤然间确曾说过他是自杀。但是后来因种种抵触的疑迹不能解释,这自杀的见解我也不由不放弃了。
霍桑继续遭:“你当时因为创口的证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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