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、唉!我怎能敌得过这些魔鬼?(6/7)
尽,他的妻子也跟人家跑了。保荣落魄无依,又染上了嗜毒,景况自然不堪。刘氏看在伊丈夫的分上,重新把他收留回来,又给他把鸦片的嗜好戒掉。这就是王保盛的家庭状况。
王保盛足足费了半个钟头,方始说明了他的家庭状况,他略停一停,便继续说到这疑案问题。
他道:“霍先生,现在我要说到我妈被害的事实了。前天二十二日半夜过后,我在南京学校里接到一张电报,那是我的不长进的哥哥保荣打来的。电报上只有≈lso;大母病故,即归。’六个字。那时我大吃一惊,心里就有些怀疑。我母亲虽然有一气喘病,有时也常发作,但这一次事前既然绝没有发病的消息,怎么凭空里竟会病亡?那时已两点钟相近,夜班火车已来不及了,我只能等到昨天早晨八点钟。越了联运特快回来。……唉……霍先生,你猜猜看,你到家里的时候,瞧见些什么样的景状?”
霍桑不提防他有这一问,但他仍忍着性儿淡淡地回答:“莫非你母亲已经收殓了吗?”
那少年直视着摄桑应道:“是啊、不仅如此。连棺材的影子都不见了!他们————他们在我回家以前,已将我母亲的灵稼一早就送到河南会馆去了!”
霍桑的眼光在藤椅边上的空玻璃杯上打了几个旋子,微微点了点头。他答道:“是的,这的确有些出乎常情,但你的姨母可曾说出什么理由。”
王保盛伸手把他的眼镜向鼻梁上端推了一推,连连摇头。“毫无理由!毫无理由!————唉!这一点我不能不先告诉你,我敲门的时候,足足在门口等了五六分钟,那出来开门的,并不是那个多年服侍我母亲的菊香,却是一个素不相识的江北妈子。客堂中空无一人、除了椅桌杂乱以外,绝不见有办丧事的痕迹。我问那江北妈子,伊只拉块拉块地说了几句不相干的话,使我莫名其妙。我还以为电报有什么错误,正要奔到我楼上母亲的房间里去。忽见我姨母从次间里探出头来,鬼鬼祟祟地向我瞧了一瞧,接着,伊才向我说出一大丰鬼话。那时我自然要查问根由,伊的答话真是可关已极!我追问下去,伊使支吾着说不出了。”
“伊怎样说?”
这少年又定了目光,连连摇头,口中却前南有词,仿佛他先前的神经性的状态,又将一度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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