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、一个头(2/7)
“哈,你又认真了!我原是笑话啊。不过你的权变功夫,为什么不运用到底?你最后的自露马脚,是不是因着仓卒间没有准备的缘故?”
“你可是说我无意中漏出了我的真地址?不是,不是,我故意告诉他的。你总知道这种权变的效用,只能在短时间中利用,何况他本来见过我们的像片?我即使不说破,他也许会推想出来。还有一点,我料想他真会来和我讨论善后的办法。我现在打算去瞧瞧汪银林。你不妨就直接到我寓所里去等着。我料想这孩子说不定不久就会来找我的。”
“你竟有这样的把握?”
“是,我相信他经过了一度回想,便要来找我了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他已漏出了内幕中的要点。他为自身的安全起见,或为掩护他的情人起见,不能不来。”
“他漏出了什么要点?可是他承认了雇拉夫的事?”
“是啊,他舍近就远地到关桥那边去雇扛夫,明明是受了他情人的指使,大概就在那三子送去的第一封信中写明的。但保凤有这样的指示,也就是掩饰犯罪举动的明证。刚才他虽含糊承认是自己的主意,却不能自圆其说。所以他对于他自身和对于他的情人,这一点都是一个不可补救的漏洞。”
“那末,他先说事前绝不曾到王家去过,你想这话可实在?”
“实在的。实际上他本人在这件事上或者当真没有直接关系,不过他一定是知情的。所以他如果要掩护他的情人,补救这个漏洞,他也许会来找我。万一他不来,这条线路我也不肯就此抛掉。现在你姑且先回爱文路去。我不久也就可回来的。”
我和霍桑分手以后,忽又想起广福寺里那几个和尚还没有去访问过。这里距离广福寺不远,不如乘空去弯一弯,说不定可以得到些补充的线索。因为我并不像霍桑这样确信那少年会立刻赶到霍桑的寓里去,与其我一个人到他的办公室里去枯坐,不如再去做一种切实的调查。
不料我的希望完全落空。我查得广福寺的主持叫做潭月,但那晚上王家的转殓功德,他自己并没有去,我自然无从开口。后来他去叫了一个那晚曾经到三家去过的小和一尚来,≈lso;和我敷衍了几句。我发了好几个问句,却只换得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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