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、捕凶(3/6)
,我也不曾听得趔。汪银林分明也和我处于同一状态。他倒比我更有勇气,在我们走出明月酒楼上汽车的时候,竟代替我似地向霍桑发问。
汪银林道:“霍先生,我们到那里去?”
霍桑作简语道:“到润身坊去。”
“干什么呀?”
“捉凶手啊!”
“捉凶手?是谁?”
“钱老七。”
霍桑这种简单的答话,充分表示出他此刻委实不愿作答,他这几句话完全出于勉强。
可是我再忍耐不住。
我也插口问道:“这钱老七是什么人?怎么凭空里跳了出来?从这案子开场以来,我从来不曾听得过这个人的姓名。”
霍桑摇了摇头,又勉强应道:“这不能怪你。我在一小时前,也不曾知道这个人的尊姓大名。对不起,现在你姑且耐一下子,只要没有岔子,半个钟头以内,你一切都可以明白了。”
霍桑既已有这样关门落闩的表示,我自然只有在嘴上贴了封条似地向润身坊进发。
我们的汽车到了离润身访五六码远的地点,便见那换了便服的毛巡官从横侧里迎上前来。我们四个人便立即下车。
他低声向霍桑说道:“我怕得了风声跑掉哩;霍桑不答,但问道:“金虎呢?”
毛巡官举起右手向那润身坊的弄回指了一指,答道:“他还在那边。我虽瞧见有好几个人在弄里出进,但我不曾听得金虎咳过一声嗽,并且那些出进的人模样儿也没有一个相像。”
霍桑仍没有表示,但放开脚步向润身访总弄里进去。我和汪银林仍紧紧跟着。
那毛巡官和那个通信的警士也一起跟在后面。
我们走进了弄回,我瞧见在田间撰鞋匠摊的地点,有一个穿灰色袍子的人鬼鬼祟祟地靠墙壁站着。他的年纪已在四十左右,头发已秃,我认得出这人就是看守弄堂的人。
霍桑走到这人的面前,问道:“金虎,他没有回来吗?”
那叫金虎的看弄人张大了眼睛,摇了摇头。
霍桑厉声道:“这不是玩的!你的确瞧清楚吗?”
那人发出一种粗暧而有些颤动的声音,答道:“的确没有啊、我可以发一个咒给你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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