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、层层魔障(5/8)
可想象到家庭问疑障的可怕。”
我也跟着霍桑叹了一口气:“这妇人既这样子假定伊的亲生儿子保荣割去了尸头,可是就自己动手把那没头的尸体装进棺材里去吗?”
霍桑点头道:“正是,这可怕的工作,就是那三个女子动手的,连那菊香也同样有分。因为菊香虽然是死者所亲信的,但失头的事,伊觉得自己也有过失,故而不得不倾向到偏氏方面去。我现在回想,当时我们即使找着了这小使女,伊也未必肯把真相告诉我!”
我又问道:“但这钱老七在后门外偷窥的行动,王保盛在前天早晨就告诉我们的。你当时怎么还想不到他?”
霍桑摇头道:“唉,包朗,你说得好容易!当时我们隔着层层的疑障,我并没有天眼通的本领,又不能‘格指一算’,怎么能想得到?我既然知道他们有偷表的诡秘举动,料想势必有通同助理的人。我因假定这个在后门外偷窥的黑脸人,定是倪氏的同谋人之一。这个人既然只被王保盛偶然撞见一次,便无影无踪,一时自难于着手。我自然先把他搁一搁,另向比较有依据的方面进行。后来我们越查越觉矛盾而模糊。据我们各方面调查的结果,那刘氏出于自然的病死,似乎没有疑问、而保盛所报告的疑点,又并非捏造。因为他们前半部的手续完全合理,后半部却又明明有犯罪行为。这一个绝大的矛盾点,直到我亲眼瞧见了刘氏的尸头,方始贯通。那头的颈项上并无血迹,明明不是生前割下来的。我才觉得他们犯的只是毁尸的罪。但是再想一想,我还不知他们为什么要割尸头,这头又为什么会这样子发现。矛盾依然矛盾。后来我从保荣的卧室中发现了那张花会的画图,才料想到七八分,知道割尸头的作用,就为打花会。但我还以为毁户的是保荣。
“还有那尸头的自动发现,我仍解释不出。直到我接着了汪银林的名片,方始知道保荣既是始终被拘着,失去了自由,他当然不能把尸头送回,并且他如果偷了尸头,也决不会直接到赌场里去。所以我认为又是一个矛盾点。但除了保荣以外,又没有别的可疑的人。因此,我就料定这里面必另有一个不相干的人,也抱着打花会祈梦的目的而平的。那人大概在天明时和尚们走了客堂中没人的当地,乘间把尸头偷割了去。我更进一步,才想起了这个曾被保盛撞见的黑
本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