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、意外的变动(3/8)
下手,何必这样子一次两次地鬼鬼祟祟?更何必延长这许多时间?”
我对于这个解释也觉得满意,因此又引起我的另一个问句。
“那作弄的人竟能在锁闭的门里自由出入,究竟也觉得奇怪。我们既不相信隐身法的神话,你想那人会有什么神秘的技巧?”
霍桑忽然从藤椅上站了起来,走到书桌旁边,把烟尾丢了,又举起了两臂伸一伸腰。
“包朗,你且耐一耐吧。我在实地观察那屋子的结构,和门上的锁键以前,当然也不能回答。你如果有兴,明天你不妨再破费半天功夫,跟我一块儿去瞧瞧。”
一阵子琅琅的电话铃声,打断了霍桑的话。霍桑赶着去接,约摸三分钟后,他又回过来笑嘻嘻地向我说话。
“包朗,你已听得了吧。汪银林请我到半凇园去吃中饭。他说有一个小小的问题,要和我商量。你既然抛弃了半天的笔墨,不如一同去疏散一下。那里有好几枝近水的杨柳,很有些诗情画意。我们到那浓密的柳荫底下去吃一顿饭,也可以算做≈lso;聊以解嘲’的避暑呢。”
霍桑的邀请,我自然是无条件接受的。一小时后,我已做了汪银林的不速之客。
汪银林是湘沪警署的侦探部长。他这个位子,已担任了十二三年,经历的案子既多,在社会上很有些声誉。他的短阔的身材,肥胖而带些方形的脸儿,除了嘴唇上添加了一撮黑须以外,还是像十多年前我们和他初见时一个模样。有几个熟悉的朋友们常向他取笑:“你的肥胖的脸儿怎么始终不会消灭?这可见你探案时不曾用过脑力,而用脑的却是另有其人啊。”
这所说的另有其人当然是指霍桑。不过我说一句平心的话,汪银林探案时的认真和负责,在同辈中确也少见。他自从和霍桑交识以来,不但把素来的习气减少了许多,就是在观察和思想方面,也有不少进步。所以若说他完全不用脑力,那未免太挖苦他了。我这个见解。在这一天我们在柳荫底下进餐的时候,就得到了一个明证。
他和霍桑所讨论的,是关于某银行的一件假支票案。经过了一番谈话,霍桑指示了几点,便说起我们早晨的事情。霍桑的目的,要想问问银林那旧屋的历史。汪银林果然知道。据说这屋子很大,年代又古,旧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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