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、几个推想(3/7)
,又势不能从隙缝中撬拨。”
我禁不住说道:“莫不是死者自己下楼来开的?”
霍桑斜过脸来,向我笑了一笑。他答道:“这确是一种理解。因为后门上那个电铃,直通死者卧室的床端。那凶手按动门铃,死者不察,便自己下楼开门。这原是可能的事。但我们试想死者开门以后,见了那个凶手,应有怎样的态度?论情,那人赚开了门,一见他的仇人,势必立即动手。这样,裘日升应得死在后门里面。怎么会死在楼上?这又是一个冲突点了!”
汪银林道:“也许那凶手进门的时候,并不立即表示仇意。他们到了楼上,坐谈了一会以后,方才决裂。你想也可能吗?”
霍桑点头道:“不错,这也是可能的。我们从那沙发旁边的纸烟灰上推想,的确有过坐谈一会的事实。但我们如果再进一步推想,这推理又发生窒碍了。”
“什么窒碍?”
“你知道那楼上的三间,中间是想坐室,东间是死者的卧室,西间是死者的内兄吴紫珊的卧室。那凶人既和死者熟悉,且能到他的卧室中去坐谈,当然知道西间中吴紫珊卧病在内。这样,那人决裂动手,为安全而防止意外阻碍起见,应得就在死者的卧室之中。万一死者发生呼叫,或甚至直呼凶人的姓名,因着想坐室的间隔,声浪的传达,多少总可以减少些危险。但那人怎么计不出此,却反走到中间组坐室中去决裂动手?”
“也许那人计虑不周;或是裘日升逃到患坐堂中方才被害。”
霍桑摇头道:“不是的。那慈坐室中的景状,也有难解之点。那一只椅子倒在方桌的近旁,恰在较坐室的中央。死畜的倒卧之处,却近房门口的东面。很像死者起初曾借用这椅子当做武器,向凶手丢掷,然后方始倒地。这样,可见凶手所在的地点,一定在想坐室的西面,或者在通楼梯的板壁门口的附近。从这一点上着想,和你所说的裘日升从房中逃出,和凶手造在后面的推理,又显然相反。”
汪银林不答,只低着头默默地寻思。他虽然不再辩驳,但他的神气上明明表示对于这一层解释不很满意。我也觉得霍桑把椅子的被人丢掷,做这解释的重心,未免含混。因为那椅子同样可以被凶手利用做武器的。
霍桑似已会意,作补充语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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