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、拘捕(2/8)
的存款,提去了一万五千元现款。”
海峰果真很吃惊的样子,忙问道:“当真吗?你不要误会吧?我叔父哪里会有这许多现款?他昨夜亲口对我说过,现款不多,所以我的留学款子还没有筹集,怎么会有这一回事?”
许墨佣淡淡地答道:“信不信由你。我所着重的,在乎那个凶手。这凶手胆子真大。他分明一等到银行开始办公,立即进去提款。现在回想,可惜我刚才在这里多耽搁了一会,否则他也许早已在我的掌握中了。”
他的眼光向我轻轻一瞟。我记得他先前曾提议要走,霍桑留阻过他,此刻他言中有骨,分明在抱怨我们。
我却假作不知地问道:“我真佩服你。你怎么会想到这一条线路?”
他又得到了卖弄的机会,便道:“这是我从观察而来的。我们都瞧见死者卧室中的写字桌上,有一支笔搁在砚上,那本支票簿却在书桌抽屉中。这书桌抽屉并不曾锁,并且除了支票簿以外,并无其他重价东西。这可见那支票是暂时放在抽屉中的,又因着那笔砚的证明,又可见最近曾经用过。”
他顿了一顿,目光盯在我的脸上。仿佛一个演说家自以为他的议论已到精彩之处,便放意停顿一下,以便接受听众们的彩声。我索性送他上路,让他暂时开一开怀,以便他吐露真情。
我说道:“署长,你这样的观察和推想功夫,委实值得记录下来,当做警探们的参考资料。但你怎么又会联想到这支票会落到凶手的手里去呢?”
许墨佣道:“这也很容易明白的。据我料想,当发案以前,那被害人为了某种用途,正在写那张一万五千元的支票。他刚才写好,搁下了笔,又撕下了支票,把簿子放进了抽屉,忽听得中间里有什么声响。他走出去礁时,便遭那凶入的毒手。那凶手行凶以后,也许在房门口探望一下,发现了书桌上的支票,便顺手带了出去。那不是很自然的吗?”
我道:“这个人怎样进来的?”
这问句不再是灌迷汤了,分明了揭着了他的创痕。他的满面春风的睑儿,自然也不能不减少了些色彩。
“这个不成问题。或许是有人从里面接应,或许那人在未闩门以前,溜进来藏在什么地方,等到夜深人静时动手。总而言之,只要那人捕到,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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