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、霍桑的工作(3/7)
他因着等得不耐,又打过第二次电话到裘家里去,那时我们已经离了裘家,许墨拥和汪银林接谈了几句,所以刚才我们在裘家的经过情形,汪银林也知道了。
汪银林在警察署门口站住了,向霍桑报告。“那梁寿康在你们走出以后,已向许墨拥供认了。”
霍桑很注意地瞧着银林,一时并不发话。我却再按耐不住。
我抢着问道:“他供认了什么?莫非他吃不起惊吓,已承认他是谋害裘日升的凶手?”
汪银林摇摇头道:“不是,他只承认昨夜里到过裘家。”
霍桑淡淡地点点头,接嘴道:“他承认了这点,也就够了。我的推想可算已经证实。”他说着旋转了身于,要走进里面去的样子。
汪银林却仍站住了不动。他的带着怀疑意味的目光呆木木地瞧着霍桑,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,一时不便启齿。霍桑有些诧异,也站住了斜过脸来。
他问道:“银林兄,你有什么意思?”
汪银林吞吐着道:“据许墨佣说,你的推想不但没有证实,却似乎已不成立了。”
我站在旁边,一瞧见霍桑眼光中难得表演的惊煌之色,便可窥见他心中的不安状态。因此,我也连带地有些惊愕。
霍桑问道:“他怎样说?”
汪银林道:“他说寿康虽已承认昨夜里到过裘家,却不曾进去,只在后门外站过一站罢了。”
这句许如果实在,事情真有些僵了。霍桑的虚冒,如果证明不实,他在法律上虽不致负责,但这事落在许墨佣眼中,他的名誉上的损失却已无从挽救。但霍桑仍保持着镇静,似还不觉得我所料的如此严重。
他说道:“那架寿康这样说吗?但单凭一句话,未免太觉空洞,怎可以轻信?”
汪报林道:“他却说得凿凿有据的。他说他昨夜在光启路一个姓钱的朋友家里饮汤饼酒,散席时已十一点钟。他回厂以前,忽想到那里离他的舅舅家不远,打算便道去弯一弯。他走到后门口时,忽而一阵心泛,仿佛要呕吐的样子。他觉得他因多喝了几杯酒,肚子里不舒服;并且时候已晚,他便改变本意,不进去见他舅舅。他下阶石的时候,站足不稳,当真在泥潭里踏了一脚。据说这也是他因看有些醉意的缘故。他如果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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