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 酸溜溜的问题(3/6)
焰的刺激,还不肯罢休,就在昨天夜里再托辞去请仰竹。仰竹不料伊竟会有此阴谋,仍应命出去。伊得到外面,便落入预伏的圈套,随即遭害。后来他们将尸体移到仰竹家的后门外面,装作伊自己吊死的样子,无非想借此乱人眼目罢了。”
我把汪银林这一番议论细细地想了一想,觉得在理论上确很自然,事实也尽有可能,莫怪他要喜形于色,以为全案的关键已有八九分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我问道:“这设计谋害的一点,你可也有没有实际的根据?”
汪银林道:“我是根据死者家里的那个蔡妈的话。”
“但沈家的那个年轻的仆妇,却不承认昨夜去请过朱仰竹。”
“蔡妈明明瞧见这女仆的。蔡妈和伊无怨,势必不会凭空攀咬。这年轻的仆妇名叫李阿凤,本是一个伶俐的人物。伊所以不认,显然想说谎卸罪。”
“虽然,你既然说那姓张的老婆子靠得住,你可曾问伊昨夜里有没有再请过朱仰竹去?”
“问过的。伊虽然也说没有,但他们既然要设计谋害仰竹,行动一定秘密,而且实行时也一定另有地点,绝不会仍旧领仰竹到沈家里去。”
“请朱仰竹的既然是那个李阿凤,阿凤昨夜里出外,张老婆子总也应当知道的啊。”
“这一节我也问过。据说伊在楼上睡亭子间里,阿凤却住在楼下。故而阿凤昨夜曾否出去,张老妈子却不知道。不过还有一点,也足以证实死者的老妈子蔡妈说的话。”
“哪一点?”
“据张老婆子说,阿凤昨天果真穿一件青布罩衫,那玄布棉袄还是今天换上去的。”
我默想了一下,又提出一个问题:“那么这凶案实施地点和帮同行凶的人,也都得查个明白。是不是?”
汪银林道:“这个自然有法子查明。”
“你已有了入手的方法?”
“是。我已得到一条线索,不过急切间还不能成功,只能耐性些等待。”
“什么线索?”
“我问过那个桃源里看弄的金三。他说昨夜十一点钟光景,看见有两部空车停在弄口,一部是私家包车,一部是寻常的黄包车。他当时不知道是去请医生的,并不在意。但现今看来,这两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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