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 分歧的消息(2/8)
去过?”
“是。”
霍桑的问话又停住了。他的右手插在裤袋中,又开始在室中打旋。我一直处在旁观的地位,早已耐不住缄默,这时我顾不得霍桑先前的告诫,乘机发出了一句问话。
我道:“我们听说那位沈咏秋女士,曾经请朱医生去诊过病。你可也知道?”
薄一芝忽回过脸来瞧我,闭紧了嘴,现出疑迟的神色,接着垂落了头,却不答话。
霍桑又停了脚步,警告道:“薄先生,你不用疑虑。这句话本是我要问的,你还是实说的好。你若要守秘密,事实上是到底保不住的。”
我暗暗欢喜,这一句幸而没有问僵。我看见薄一芝勉强抬起头来。
他答道:“知道的。伊近来曾经患病,请过宋夫人两次。”
霍桑冷然道:“你知道伊只请过两次?”
薄一芝把惊异的目光瞧着霍桑,答道:“实在只有两次。霍先生,你不要听蔡妈的话。方才伊也对我说,昨夜里是平桥路的沈家请宋夫人去的。这实在是蔡妈误会的。我确实相信昨夜中请宋夫人的,绝不是咏秋,一定是那流氓孙仲和。”
霍桑并不辩驳,又说:“那么你可知道前两次沈咏秋请朱仰竹去,当真是为的医病?还是————”他说到这里,似乎故意顿住了不说。他的眼睛凝瞧着薄一芝,明明要等他自己继续下去。
薄一芝果毅然答道:“我老实说吧。咏秋也听信了仲和的谗言,疑我和宋夫人有什么暧昧关系,故而伊两次请宋夫人去,无非要探听宋夫人的口气,以证明那谣言是否实在。这回事我昨天方始知道。从这一点上更可见这流氓的造谣中伤,搬弄是非,简直是无恶不作!”他的声调又有些忿忿然。
霍桑点了点头,说道:“这件事的底蕴,承蒙你坦白见告,大致我已经明白。这案子的罪魁究竟是谁,我想只需费些侦查工夫,总可以水落石出。现在你请回去,一有消息,我们自然会报告你。”
薄一芝立起身来,把那柳条哔叽短褂的纽子扣了一扣,又很诚恳地道了一声谢。这时他的脸上已恢复了红润,自然得多,和他刚进来时那种惶恐急遽的神气完全不同。他取了帽子,向我们鞠了一个躬。我也立起来送他。
我问道:“你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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