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、另一指控(3/5)
,否则他的眼前保准逃不掉。
大荣应声说:“喂,你们来干什么?侦查案子就侦查案子,谁要你教训我?”
霍桑仍旧笑嘻嘻地说:“教训谈不上,我也没有这资格。不过你一开口就忠告我们,礼尚往来,我自然也不能不回敬一下。你得知道,你如果要希望继承遗产,唯一办法,你就不能不维持你对于你嗣母的感情————至少是名义上的称呼。要不然————”
大荣又高声说:“用不着,用不着!我的地位有法律保障,用不着你费心!”
霍桑说:“坏就坏在你没有法律保障啊。我听说你的父亲是做律师的,当然懂法律,你也好像受过大学教育,当然懂得法律。现行法律被承继人既然有婚生女儿,还有必须立嗣的一条吗?何况这立嗣行为是出于单方面的意思————”
咄!
大荣的拳头又接触那古董橱。这一次那玻璃终于给击碎了,声音自然比较大。是示威?是发火?我不知道。好在霍桑仍淡漠得头也不抬,汪银林忍不住了。他站了起来:
“喂,这算什么?”
“你们来做什么?正经话一句不说,说了一大堆废话!承继不承继是我们的家事,用不着你们多嘴!我因为那女————我的嗣母恨我,昨夜里已经说过一句荒谬话,说我恨玲玲,所以玲玲是我杀死的。刚才你们在楼上,伊当然不会说好话。我怕你们先入为主,才忠告你们一句。你们怎么正经话不谈,反而横戳枪干涉我的继承问题?真是,这算什么?这话应得我问你们。”
话还是火气熊熊的,不过那“女”字下面顿了一顿,改换了“我的嗣母”,霍桑的教训不能算完全没有效果。这桀骜不驯的家伙心理上至少已受到一次挫折。霍桑嘻嘻不接口,论局势,接话的自然只有汪银林最相宜。
他说:“好,我们谈正经话。”他重新坐在我和霍桑的中间。“你说你嗣母说你杀人,那是冤枉你————”
大荣抢着说:“不但冤枉,简直是诬陷!伊既然这样子公然诬陷我,我准备提起控诉。”
“控诉的问题姑且慢慢地谈,现在你既然不承认行凶但应得从事实上辩白。”
“自然,我知道玲玲是岑纪璋打死的,这就是鲜明的事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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