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、讨论(4/5)
个人不知道换房间的事,贸然走了进去,才闹出这件事?”
银林不答,但点一点头。他向我瞧瞧。我也点点头。但点头的动作只有三分之二,霍桑并不一致。
他说:“这也同样有矛盾性。照你的意思,所谓走错房间实际上是弄错了人,房间并没有错。因为那人进那楼下房里去也许不是第一次,但昨夜一走进去,不料房间里换了一个玲玲,玲玲不依从,才造成血案。是不是?这样说,那房间根本是俐俐的,一定是俐俐不正经,一直在私下偷汉。但是你看俐俐会是这样一个女子吗?退一步,就算伊的实际行为并不和我们从伊的外貌上所观察到得一致,但一想到伊在那屋子里的地位,伊会有干这样的胆力吗?银林兄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些矛盾?”
银林默然了,默然中有些窘。我觉得这窘是我累他的,心中自然不安,可是我不能帮助他————实际上是帮助我自己。
霍桑再说下去:“还有,那人是俐俐的相好,不是玲玲的相好,才因误撞血杀,而且那人也不可能知道俐俐的房间换在二层楼。他会有这样的胆子,随便到楼上去找吗?”
汪银林再度被驳倒。他的头低下了,努力地抽他的雪茄。我提出一句聊以解嘲的答辩:
“这样说,外线问题可以除外了。这案子不是外面的人干的。”
霍桑又摇摇头:“包朗,你不能随便武断。我只觉得你所说的幽会的假定不合理。至于外线问题,在那后门怎样开启的疑问有个完备的解释以前,还不能抛开。”
“默然”又轮到了我。可是汪银林又接替着发话。这一次银林好像和我站在一条线上。
他说:“霍先生,既然如此,如果有外线的话,那动机不像是奸情了,是吗?”
霍桑丢了烟尾,叹一口气:“我说过,案情太神秘,我简直看不透。若说外线的动机,比较近情的还是恋爱问题。可是这中间隔着一座岩壁,就是换房间而且是突然起来的换。唉,真困脑筋!”
“除了所谓恋爱问题,你想还有什么可能的动机?”这是我给银林打的边鼓。霍桑摇摇头,“包朗,很抱歉,我只有消极的破坏,没有积极的建议。我不知道!”
室中静一静,又只有呼呼声。大家的心境都不大舒畅。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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