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、新发现(2/5)
那矛盾。我不相信。”
“哪一个矛盾?”
“他说俐俐串通合谋,伊的伤是伪装。无论如何,我不相信。”
这句话连带地解释了先前的疑问。纪璋既然爱俐俐,就没理由伤伊,串通又不会,自然他的嫌疑最轻了。
我说:“那么谁的嫌疑最重,或比较重?”
他放下了纸烟瞧瞧我:“包朗,我想你总也形成了一种理想。你先说说看。”
我要“引玉”,就不能不先“抛砖”。我把晚餐前分析的结论扼要地说给他听,从纪璋,大荣,吴氏直到俐俐为止。这四个人都有可能,可是也都有窒碍。到底决不定谁有真凶的资格。霍桑一边换上一直新烟,一边敛神的倾听。他听我说完了,连连点几点头:
“包朗,你的分析很合理。八年阔别,你的逻辑学有着显著的进步,我佩服你。”
我不自然地说:“我不是要听你的恭维,我要听你的意见。”
“恭维不是虚恭维。我的意见也就是你的意见,何必我再说?”
“你已经有了轻和重的区别,分不出高下。你不能只听不说。”
霍桑的嘴角上露出一丝微笑:“老实说,我说的轻重,目地在安慰何乃时,实际上我也和你一样。”
这是他的外交辞令吗?我不知道。不过他如果不准备说,我再催逼也没有用。我就换一个题目:
“霍桑,你看曹岳年打伤了陈明武之后的躲避,会不会和这案子有直接关系?”
霍桑又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他顿一顿,又补了一句,“也许是偶然的巧合。”
“那么,顾家的几个仆人可也会有关系?”
“这方面我也推想过。玲玲骄横恣纵,仆人们都恨伊,不过我们还没有知道伊有什么足以招杀身之祸的事实。而且那别开生面的凶器也同样费解。”他丢了烟尾,伸手到书桌上去。“你说银林要我打个电话给他吗?”
我还没有回答,霍桑的手也没有拿着话筒,室门给推开,施桂走进来:
“先生,有客,总局里的孟探员。”
孟飞已经跟随在施桂肩后,在施桂侧一侧身以后,他就走进来。他还是穿着那身糙米色西装,手里拿着一顶台湾草帽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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