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一、刀柄上的指印(2/6)
及乌地袒护他,那不是我的老友的素行。他是公私分明的,又绝端守法,除非为了正义的理由,他有时也稍稍轶去法律的轨道,而自由处置那犯罪人,但是那总的在真相揭露之后,决不会含糊地蒙蔽和袒护。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意思呢?
顾大荣这家伙给我的印象太恶劣。他老是指控别人,屋子里每一个人都有凶手嫌疑,只有他一个人不是。现在他突然转成了被害者,他本身的嫌疑自然可以脱卸了。可是实际上他的话并没有旁证;换一句说,这故事完全是他的片面之词。他上一天曾说纪璋和俐俐通同着杀人,俐俐的受伤是一种巧合的掩护计策。那么这会不会是他自己的一种具有掩护作用的苦肉计呢?而且他本身毫无伤损,说苦肉也是很廉价的。不过我记得他讲述时情感却是逼真,霍桑在这方面又毫不怀疑。这样一对照,我又觉得惘然了。
此外还有两个新进的嫌疑人,一个是顾俐俐,另一个是患病的顾太太。俐俐的言语态度很天真。动机和犯案机会伊固然都可能有,但是这女孩子太柔弱,一直是个受人欺负的可怜虫。从心理观点说,伊不可能有这种的勇气和决心;而且杀了一个不算,还再接再厉而毫不顾忌地企图进行第二件案子,更觉不合情理。况且指控这女孩子的是大荣;大荣本身还是一个疑问,他的指控当然算不得确证。顾太太呢?论动机和犯罪机会,伊恰正和俐俐一样。但是伊是一个不能行动的病人,在得到反证以前,我们至少得这样相信,而不能随便怀疑伊。翠喜告诉孟飞,这夫人好像有行走的可能,顾声扬也说伊是装病,那么,伊的病真是伪装的吗?
直到我离开公园,我的分析的企图还是没有结果。到了家里,我不会把这回事仔细告诉我的妻子佩芹。因为事情太复杂,而且还毫无头绪,说出来也是徒乱人意,倒不如等真相揭晓了再谈。
午膳后我打了一下午盹,出了一身汗。天气突然转热,我也没心思动笔,心中只希望霍桑的消息会提早给我。可是事实并不像我所期望的那么美满,消息并没有来。其实他应许的是两三天,我却计算着钟点,未免太心急些了。
傍晚时我洗了一个澡,又到公园里去踱了一会儿。这时候游人们多了,挽臂细语的情侣占大多数,孩子们也不少,老年人却寥寥无几。园中的布置和设备还是那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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